如今头不在,徒儿露出愤恨之色,显然知道不是爱徒自己所为。
“是楚府的楚阳!”
师妃暄咬牙切齿。
“是他?”梵清惠皱眉,“是他们围攻?”
“是他一人,是他一招,便让我毫无反抗之力!”
想起楚阳的恐怖,师妃暄就是一个哆嗦。
“怎么可能?世间人,哪怕武尊毕玄,奕剑大师傅采林,道门第一的宁道兄都做不到!”
梵清惠难以相信。
“是他,是他,就是他!”师妃暄咬牙切齿,“他还说、还要让师傅您带着和氏璧前去楚府,一个月不到,必让我们后悔。”
“好胆!”
梵清惠眉头一簇,锋芒闪现。
“他似乎、似乎对我们佛门有极大的偏见。”梵清惠咬了咬嘴唇,就将楚阳所说的话叙述了一遍,她虽聪慧绝顶,然而在俗世上却远远比不上师父老道,“对我们,他有极大的杀意。”
“这是一个对佛门有极端偏见的灭佛者!”梵清惠眯了眯眼睛,凶光不停蹦现,“此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否则不但是我们慈航静斋的大患,也是整个佛宗的祸患。”
“可师父,现在楚王所部,已经占据了半边天下,要想对付太过困难。”师妃暄道,“而且不久前他们灭亡了让我们一直视为心腹大患的魔门,收复了阴后祝玉研。在我到楚府门前时,感应到了里面有很多强大而隐晦的气息。强袭楚府,绝对无法成功。”
“妃暄,你心乱了!”
梵清惠已经平静,看着自己的爱徒眉心缭绕着浓郁的忧色,不禁担忧。
“师父,我能调整好!”
师妃暄勉强一笑。
“那就去静修,早些平复,还有大事等待着你前去办呢?”
梵清惠道。
“是,师父!”
师妃暄退下。
梵清惠沉吟片刻,就来到了后山,这里十分偏僻,有一个竹屋。距离很远,她就高声说道,“宁道兄可在清修?”
“心有郁气,哪能清修?”
宁道奇从屋中走出,时隔两年,他脑袋上还是光秃秃的脑壳。当时被楚阳所擒,削去头,被他视为平生大辱,他曾对梵清惠所言,若不报此仇,永不蓄。
又因耻辱,在此避居。
“唉!”
梵清惠来到近前,盘坐树下的蒲团上,幽幽一叹。
“因何叹息?”
宁道奇疑问。
随后,梵清惠就将师妃暄所遇之事讲了出来。
“又是他?”
宁道奇咬牙,哪还有清静无为的样子。
随后,两人计议了一番。
“此人实力惊天动地,再加上一众手下,不可力敌,唯有如此,方为上策!”
最终,定下了计谋。
这才有师妃暄行走洛阳一事,高调行事,代天选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