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候的天机之术,只要一提“上古”二字,这天玑之术的威能可见一斑。
而贵的敌军又入了门,并且还学的不错。
某一日,他心血来潮,本是想帮好兄弟算一算他道侣的转生地域时间。不想,竟被傅斯言一语道破,“你之前跟在我身边,无论如何不肯走,可是竟有天玑之术,算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供你谋求?”
贵的敌军傻眼了。而后,在好友洞悉一切的深邃眸光中,破罐子破摔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归德帝君的天玑之术已经快修炼快要大成,他见傅斯言第一面,便觉得此人不凡,之后成就不说一人之下,也是万万人之上。就想着先抱个大腿,以后跟着他混不吃亏。
熟料,接触越多,看出的越多,直至某一日,他算出天道将变……可以了,之后后半辈子,归德帝君都没有再敢尝试用过自己的天机之术,唯恐一个不小心,就又算出某些要人命的东西。
上次那是天道没注意到他窥破了天机,可之后可说不好了。
小命只有一条,一定要看好了。
归德帝君之后也没有心情给傅斯言算他道侣的转世时间和地点了,可嘴上还是意思意思问了一句,倒是傅斯言说,“我踏过登仙路,进入天界时,便窥知了她转世的时机。如今时机未到……总会到的。”
他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修炼,一个人去闯仙府,他总是在摩挲着戮天剑的时候,不自觉的出神想她,总是在看见某件熟悉的物品时,回忆起往昔;总是在买到某些东西时,不由自主的默念,她得到了一定很欢喜……
宁熹光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
她寻上去找到他唇,抵死吻着,不舍得放开一毫一分……
傅斯言就这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万年。
三万年后,他杀了天道,为她报仇雪恨,以个人意志为天道,统摄整个三十三天,而后避居三十三外三万余年,直至最终感觉到她已成功脱胎转世,估摸出了她的转世地点,拜年火速去往归德帝君所在的西天庭。
宁熹光看完这些,只感觉心里憋了好大一口郁气,屡屡发不出,她快要憋的爆炸了。
她知道那口郁气,是对于元帅大人的心疼、愧疚、怜悯等诸多感受交杂在一起,才有的复杂感觉。让她既痛有苦,心尖一阵阵抽搐。
早先傅斯言简言提及没有她在的那几万年时,她也赶到痛苦,感觉愧对和心疼。可如今真正的经历了一番没有她的日子,他的苦痛就放大了千万倍,那种感同身受、身临其境,那种绝望、悲哀和顾忌,快要把她溺毙了。
她此时那里还能想到此次神魂双.修的目的,却是早已忘在脑后了。
只是更加激烈的亲吻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恨不能将俩人的骨血交融在一起。
她是如此,傅斯言的回应比她更激烈百倍,他只恨没有早些遇见他。以免她在穿越到星际前的那个世界受尽磋磨而死,让她在星际苦苦挖了三年矿,每一天都过的提心吊胆……
这两件事儿,每一件都让他痛的无法呼吸,让她暴怒又悔恨。可却无法,因为早已过去,而他不能拨动溯世镜,让岁月轮回。
两人从摄魂缠绵,转换到身体交缠。
岁月不知不觉流逝,似乎转眼就过了几天,又似乎转眼半年。
一个月后,两人同时转醒,宁熹光躺在傅斯言怀里,双臂牢牢的环着他的脖颈,面颊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那饶有韵律的砰砰声。
一下又一下,她的整个世界在此时都是静谧安心的。
她满足的在他胸口处轻轻蹭了蹭,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就猛一下收紧了。他骨节匀称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嗓音喑哑性感的说,“再来一次?”
宁熹光嫩白的指尖在他胸膛处轻戳几下,“不知节制!贪得无厌!不分轻重……”
“我哪里不分轻重了?”男人带着调笑与靡魅的声音响在耳边,稣得的宁熹光心肝都要炸裂了。
不过,她很快又回神过来,怒斥了元帅大人一句,“你什么时候不分轻重你会不知道?”小脸晕红,眸光潋滟的控诉说,“我哪里疼着呢,感觉都肿了。”
“我看看。”
“流氓!!”
傅斯言最终也没有耍流氓,而是又抱着她,轻轻的、低沉的,在她耳边再次说,“再来一次,神魂双修。”
“……嗯。”
宁熹光再次沉浸在傅斯言的世界中。她与他同悲同喜,她与他感同身受,她体会他的杀戮毁灭剑道,她感悟他的顿悟冥想……
渐渐的,她看到了那部分场景——元帅大人捅破上神修为,成为神君时的景象。
他堪破了心魔,他预测到她准确的转世世界,他甚至决定永生永世五找寻他,直至他彻底消散在天地间。
她成了他永生的道,他彻底从沉沦中苏醒,他修为一跃而为神君……
这次两人分开时,宁熹光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不由又将皇朱唇缓缓贴了上去,轻柔的吻他。
“看明白了么?”男人磁魅的声音低沉问。
“明白了。”
“去体会吧,不管时间长短,总会跨过去的。”
“好。”
宁熹光就去了傅斯言专门给她准备的,用来突破修为的修炼室。
整个修连室空旷的只有中心处有一个蒲团,傅斯言将她送进去,才又缓缓说,“希望你早日开门出去。”
“好。”踮起脚尖,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