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这一次,我们牺牲了好几位战士,对方也留下了三个人,但是他们的手段却是太过诡异了,和以往同我们交手的人完全不同,一时间颇有些摸不着门路。”牧乘舟道。
“我联系相关的部门了,他们正在查。”
“那支武装力量还在边境一带活动吧?”
“对,前几天又接到他们活动的报告了。”
“真是猖狂啊!”牧乘舟道。
“嗯,的确是。”
“啧,得想办法,上面计划安排另外一支部队过去。”
“什么,这其中的情况我们不是都做了汇报吗,我们都吃了亏,其他的兄弟部队就行,就没问题了?”
“你不要这么冲动,这是上面的意思,我已经将我们的想法告诉了相关的领导,但是这个问题已经有些严重了,他们在边境肆无忌惮,必须得到惩戒。”
“那支部队?”
“朱雀。”
“他们?”
……
“妹夫你是真的同意了?”医院之中,苏知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问了一遍。
“是真的,但是什么时候去不确定。”
“这个好说。”苏知行听后摆摆手,“随你,来往交通费用实报实销,而且给你发工资。”
“嗯。”王耀应了一声,对于那点工资,他还真没太当回事,主要是听了牧乘舟的那一番话很受触动,这才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不愿意回答就算了。”
“你问。”
“你们任务的十分的危险吧?”
“对,枪林弹雨,和电视上演得那些还真有些相似的地方。”苏知行道。
“每次都有战士牺牲吗?”
苏知行听后沉默了好一会。
“也不是,但是每年都有,自从我进入那支部队之后,我们大队牺牲的战士一共是十六个人。”苏知行道,“知道我怕什么吗,我怕见他们的家人,见到他们听到自己儿子牺牲消息那一刻的无尽悲伤。”
“有些战友,我们甚至连他们的尸体都找不到了。”苏知行感慨道,然后随手点了一根烟,王耀并没有阻止他。
“我们悲痛,我们愤怒,但是这都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只能化悲痛位力量,努力地训练,然后替他们报仇。”苏知行道。
“说说这次碰到的人吧?”
“我跟你说过了,行动迅速而诡异,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然后发动攻击,他们身上的装备十分的精良,配合默契,关键的是他们不知道穿着什么装备,居然能够近距离的抵挡小口径自动步枪的攻击。”苏知行道。
“有高手?”
“有一个,孟武双都不是他的对手。”
“行,我知道了,如果下次在执行任务,对付他们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也想去看看。”王耀道。
“没问题。”
又在京城呆了两天我,王耀便告辞离开,从京城赶往岛城。
岛城,风雨初歇。
一处临海的山岗之上。
“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见到王耀之后,贾自在松了一口气。
“李方这个人可靠吗?”
“非常的不可靠,他是典型的两面派,墙头草,随风倒。”贾自在道。
“既然如此,你们的董事长为什么还放心将这么重要的消息交给他来保管呢?”
“我猜测应该是一个陷阱,试探我们这些人。”贾自在。
“知道是陷阱还往里跳啊?”
“李方这个人呢虽然是墙头草,但是他有一个软肋,大家都知道的软肋他的儿子,得了重病,无法治疗的那种,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贾自在道。
“他儿子能活动吗?”
“可以,但是很危险。”
“去海曲市,地点你们选,确定之后告诉我。”
“好的。”
当天,贾自在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李方。
“海曲市?”
“怎么,远了?”
“不远,好,我准备一下,明天就过去。”
“好。”
王耀当天就从岛城去了海曲市,然后再那里住了下来,没有赶回家里。
次日上午的时候,他便在一个隐蔽的住处见到了贾自在还有李方父子。
“你好,王医生。”看到如此年轻的医生,李方内心是相当的不相信,但是面上没有任何的怀疑之类的情绪流露出来。
“病人呢?”
“在屋里。”
还为进屋,王耀就味道了一股独特的药味。
“这药,有些熟悉的味道。”
病床上,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干瘦如柴,面色青黑,呼吸十分的微弱。
王耀近前仔细的检查,呼吸有特殊的味道,是一种腐臭味,脉象微弱,几乎不可察觉,随时可能直接没了。
“很危险。”
“是,有劳您了。”
“他中的是蛊毒。”王耀道。
这个孩子的五脏六腑之中有大量的毒虫,这个情况和魏海的情况有些相似,但是比他要严重。
真是奇怪了,前几日离开之前有父女二人去山村里求诊,他们感染了蛊虫,这才不过十天的时间,在这里又有一个人感染了蛊虫,两个人的情况还不太一样。
“持续多长时间了?”
“三年。”
“三年,如何维持住的?”王耀听后颇有些吃惊,这毒虫可是相当的霸道,一旦受到刺激爆发,不要说三年了,就是三天也活不过,这个孩子居然能够支撑三年的时间,不得不说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