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现在都过去了。”王耀道。
“没事就好,噢,我儿子,桑济民。”
“噢,你好!”王耀听后稍稍有些吃惊那个。
桑老的年龄他是知道的,七十多岁了,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出点头,如此算来是四十多岁才有的这个儿子,也算是老来得子了。
“你好王医生,久仰大名了。”桑济民道。
“大名不敢当。”
“您老急着走吗?”
“不急。”
“那就留下来,吃顿便饭?”
“行。”
三个人在医馆里说着话,很快就谈到了那场疾病,毕竟都是行医的,对这种事情自然是关注的,特别是桑济民。
“从外出现过的微生物?”
“是,一种从未有记录的致病菌。”
“那虫子是蝼蛄的变种?”
“嗯,我托人去京城里找了一位昆虫方面的专家研究,是这个样子。”
这个桑济民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了不少的问题。
“这病发作很快吧?”
“很快,毒入五脏六腑,而且人会失去意识,疯掉。”
“什么药能解?”
王耀将药方也说了一下,这事情现在也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了。
“想不到,这狗尾草居然还有这般作用。”
正谈着话呢,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
进来的也是个熟人。
今天这事怎么了,王耀看着进来的人。
邬同兴,京城邬家。
“你好,王医生,您是,桑老!”
这位邬同兴居然认识桑谷子。
“你好,邬局长。”
“哎,您这样就见外了,叫我同兴或者小邬都可以。”邬同兴道。
“请坐,喝茶。”王耀给他倒了一杯水。
“有事?”
“哎,还是我父亲的病。”
“不稳吗?”
“还算稳定,就是说胸口开始疼了,晚上也休息不好。”邬同兴道。
“这是正常的情况,毕竟是那种病。”王耀道。“这样,你过两天在过来一趟,我给你配一副可以镇痛的药。”
“好,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从来到离开,邬同兴总共停留了不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
“想不到,这位也找来了。”桑谷子笑着道。
“爸,这位邬局长什么来历啊?”
“京城邬家,这位现在可是国家安监部门的掌权人物。”桑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