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只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王耀道。
当然这个判断也只是个大概,他没法给羊号脉、观气色。
“最保险的方式还是把它们都杀了!”他如实道。
“都杀了!”王丰民听后皱了皱眉头。
在村里靠天、靠地吃饭,每年除了中那几亩地的粮食之外就靠养些家畜赚钱了,这几年羊肉的价格长得快,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着几只羊,指望着能买几个钱,他这今天刚刚杀了一只母羊,再把这几只羊都杀了,那可得赊掉好几千块钱呢,这都到了年底了,真是舍不得,万一王耀说错了呢?
“小耀,就没别的办法了?”王丰民问道。
“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王耀道。
他毕竟不会给牲畜看病,如果这种虫子因为牲畜而扩散传播开来,那可就麻烦了,羊好一点,在这冬天都圈在家里,如果是土狗这样爱四处跑的动物,那可就麻烦了。
“我们再想想吧。”王丰民道,他是实在舍不得将家里的羊都杀了。
羊有可能染了这种虫子,那鸡鸭呢,是不是也有可能。
“小耀,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以前怎么没记得有啊?”王丰民道。
“是从别的地方带进来的。”王耀犹豫了一会到。
“从哪带进来的,咋杀死它们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离开这家人的时候,王耀想了很多。
这件事情有些超出掌控了。
一定要想办法遏制住这种势头。
他给孙正荣打了一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目的只有一个,让他想办法找这类的人,懂这一行的肯定不只是黄至诚他们这一脉师徒三人。
齐省这边是够呛了,估计得从南疆那边找人过来。
“好,我尽快。”孙正荣在电话那头回应道。
这天,吃了午饭之后,王耀就开始在村子里转悠,在村子转了一圈之后,他又上了山,从西到东,沿着山转了一圈。
晚上的时候,他特意从家里拿了一大块的生肉,然后塞进了装着一只毒虫的瓶子,那虫子一下子就钻进了肉里。
王耀要做个实验看看,这种虫子是不是能够单只即可繁殖,它的繁殖有什么特点?
次日,王耀拿出了瓶子,然后发现那肉少了一大块,而且开始发黑,向外滴暗色的液体,粘稠入如油脂,浓黑如墨水。
然后他用一柄小刀轻轻地切开了肉,结果发现里面的肉质都已经变黑了,虫子还是只有一只,但是它分泌出了大量的毒素类物质,这也是为什么一旦毒虫入体之后,人体会迅速的衰弱,感觉如患大病的原因。
没有繁殖?方式不对还是时间不够?
王耀复又将瓶盖重新封死,然后收入到了系统的格子之中。
上午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辆车。
苏长河陪着鲁小梅又来了一趟。
再见到这个女子,她的气色较之上一次已经好了很多,多了几分光彩。
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一些事情她也想开了,不再生气、愤怒,将那份委屈别再心理,心情好了,精神愉悦了,整个人的状态自然就不一样了。
“麻烦你再给她看看。”
“好的。”
王耀复又给她检查了一遍。
“很好,已经控制住,而且在回复的阶段了。”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鲁小梅笑着道。
“明天下午过来取药。”
“好的。”
苏长河又和王耀交流了一会,两个人便告辞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孙云生又来了,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来医馆。那边里林伯和豪哥都需要有人照顾,而且他身体也受了伤,行动不便,因此没有过来。
“真是抱歉。”这是他见到王耀之后的第一句话。
“事情已经过去了,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尽可能的去弥补过错。”王耀道。
“哎,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林伯和豪哥。”
那两个人伤的是比较重的,现在还是躺在床上。
“明天上午吧?”
“好的。”
接下里,他给孙云生进行了治疗,他身体之中的“阳毒”已经尽数被去除,就是藏在脏腑最深处的那一部分也已经去除掉,剩下来的就是机体的恢复了。
“好了,你体内的“阳毒”已经被去除掉,剩下就是适当的进行运动和增补,恢复身体。”
“真的?!”孙云生听后非常的激动。
“当然。”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嗯。”
数十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城市。
孙洪林又来了那个特殊的店铺之中,独自一个人。
然后他又要了那个大胸脯,大长腿的外国女子。
食髓知味,吸毒上瘾。
他忍不住又来了一次。
这一次,他在云端之上尽情的驰骋,这是异常兴奋和自豪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连异国的烈马都征服了,这是值得自豪和骄傲的事情,而后就是身体的极度空虚,那是ròu_tǐ和精神上的空虚。
头发胀,发蒙。
气息有些急促,感觉空气不够用的。
咳咳咳,使劲咳嗽了几声。好一会的功夫他才缓过神来,然后穿好衣服离开。
推开门,寒风如刀,刺透了衣衫,刺透了皮肤。
好冷啊!
他浑身哆嗦了一下,感觉整个人掉进了冰窖子里。
走了没多远就打了个车。
“小兄弟,你脸色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