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要治疗,其实也不算难。起码在王耀看来不算难。
一叶“瘴草”,配以古泉水。
有些时候,药不是越复杂越好的。
效果如何,明日便可见分晓。
这一夜,王耀在山上复又翻阅了一些书籍,查阅了一些资料,有关蛊毒的记载。这种被认为是巫术的东西多见于南方,在一些偏远地方盛行,以毒虫作祟害人。
其实蛊虫也可以治病救人。
这一夜,山下的孙正荣睡得并不好,他甚至根本就没有睡着。
一来他在想晚上王耀说的话,进而想到了另外的很多的事情,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二来,他的身体的确是不舒服,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蛊虫在作怪,他觉得腹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撕咬一般,不过这痛苦是隐痛,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明显。
“希望明日王医生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麻烦。”
“老爷昨天晚上没睡好?”清晨起来,林伯见孙正荣的气色并不是很好就上前问道。
“嗯,一般吧。”
“因为蛊毒的事情?”
“是,瞒不过你啊?”
“哎,我都跟了你几十年了。”老人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便有人端过茶水来。
“还是那些人?”
“对啊,是他们,当年我一时心慈手软,让给他们一条活路,他们却不知好歹,而且越来越过分了,而且这次也算是偶遇。”孙振荣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来自苗疆,蛊毒之术诡异莫测,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咔嚓,
孙正荣手握着的杯子出现了一道裂痕,脸色变得很难看,似乎是想到了让他十分恼怒的事情。
“老爷。”
“可惜了。”孙正荣轻轻的将碎裂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走吧,咱们得去麻烦王医生了。”
“老爷,这位王医生,乃是天人!”
“什么?!”孙正荣的脚步一下子停住。
“天人?”
“是,我上过山,见识过他的惊人手段,我陪老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未见识过这般人物。”老人道。
“噢,他那山上还有特殊之处?”
“那座山乃是福地洞天、”
“什么!?”孙正荣再次大吃一惊。
这种东西或许在大部分的人眼中是传说之中的东西,现实是不存在的,但是现实之中它们是真实存在的,而某些人就知道他们的存在,比如孙正荣,早些年的时候他曾经在一处地方见识过其中的诸般神奇,也是那一次的奇遇让他今天风云一方的基业,也惹下了难缠的仇人。
“你确定?”
“老爷忘了,当年我可是陪你一起见识过的?”
孙正荣听后在院中来回走了几步,面露沉思之情。
“这种地方本不可能出现的。”
“是,那山高不过数百米而已,四周皆是土岗,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了。”林老道。
“因为他?”
“我猜是,山上布有奇门遁甲之阵。”
“好了,不要再说,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想去看看了。”孙正荣抬手道。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云生。”
“好。”
“走吧,咱们去拜访一下那位王医生。”
九点,王耀从山上下来,看到孙正荣和那位老人等在了医馆的外面。
“你好,王医生。”
“你们好,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开门,将两个人让进了医馆。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王耀道。
“对,想了一些事情,肚子也不舒服,或许是心理作用吧。”孙正荣道。
“嗯,稍等。”
王耀去了隔壁的房间之中。
一叶草,半锅水。
药水碧绿,有独特的香气,还有微不可察的辛辣味道。
不一会的功夫,药便好了。
一杯清汤。
“喝下去。”
孙正荣趁热喝了下去。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感觉自己的腹部咕噜咕噜的直叫唤,如同水开了锅一样,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而后腹部微热一片。
“抱歉,我……”
“出门就是。”
“让他吐在盆中。”王耀对一旁的老人道。
孙正荣出了房间直奔卫生间,老人跟在后面。
呕,刚进去便直接呕吐了出来,
除了早餐还有血,还有一些粘稠的东西,好似浓痰,只不过是呈黑褐色。隐约可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呼,呼,
孙正荣大口喘着粗气。
这还没有结束,他在卫生间里足足吐了半盆,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在老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漱漱口。”王耀拿着一个纸杯过来。
“谢谢。”
“抱歉,给你弄脏了,我马上收拾。”老人说这话就要收拾那些溅在地面上的残迹。
“不急。”
王耀随手拿着一袋子,从里面掏出粉末均匀的洒在地面上,还在盆子里撒上了相当一部分。
硫磺,可以杀虫。
其实本身这些蛊虫离开人体之后就活不了多久了,因为“瘴草”的药性是相当的霸道的,任何之毒虫碰之即死,这也是为什么王耀只是在那山上的药田之中种了几株,方圆不止百米没有一只毒虫,甚至连那颇有灵性的黑色都对其甚是畏惧,远远的躲开。
他这不过是为了保险,毕竟这些东西如果进了地下水之中可能要惹大麻烦的,这是蛊虫,不同于魏海和吕贤染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