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慧兰一怔,看了大梅一眼点头说:“的确如此,怎么了?”
袁方接着问:“那画是谁画的?”
辛慧兰皱眉说:“到底怎么了?”
大梅白了一眼袁方,笑着解释说:“我哥他对那些画师的作品都不满意,他要那种彩色的画,这不,听说你那有这样的画就过来了。”
辛慧兰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啊,那画是南宫爷爷画的,我觉得好看就要了一副。”
袁方挠挠头:“你是说南宫文进?没看出来啊,这老家伙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辛慧兰点头说:“嗯,就是南宫爷爷,听说他是很多年前和一个远洋来的商人学的,叫什么来着。”
袁方试着说:“油画?”
辛慧兰摇头:“不是,哪有姓油的呀。”
袁方满头黑线:“我是说这种画的统称。”
辛慧兰知道自己误会了,歉然一笑说:“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从来没问过,不过这种画的确是用油彩勾勒出来的,油画,这个名字倒是很贴切。”
袁方才不在意贴切不贴切呢:“那能不能让南宫从事帮忙给咱们商会画几幅广告画?”
辛慧兰犹豫了一下说:“南宫爷爷年纪大了,要是画几幅应该没问题,可是广告画不是需要很多张吗?南宫爷爷恐怕难以胜任啊。”
袁方想想也是,不过转念一想又满怀信心说:“这事不难,让南宫从事帮忙各中广告画一副,然后咱们找人临摹复制就成。”
辛慧兰想了想,自从辛家与元合帝国划清界限,彻底成为东圣帝国一员之后,辛进也是如此,两人整天无所事事,每天就是下棋聊天,这点小事应该不会拒绝,于是辛慧兰点头说:“那好,晚上回去我问问吧,应该没问题。”
袁方着急说:“别呀,嫂子,要不你现在跑一趟?这事越快越好,咱们得抢占先机,听说工部那边第一批的广告牌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钢管那边也联系了不少商家,咱们可不能落后了,先入为主这个说法在商业一样不容忽视。”
辛慧兰没想到袁方这么急,为难说:“这样啊,可是,可是我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呢。”
袁方拍着胸脯说:“没事,你尽管放心,不是还有我呢嘛,有什么事,我帮你处理,怎么说我也算是这的会长,那些管事什么的多少也得给我点面子吧。”辛慧兰闻言掩嘴偷笑,这又不是流氓打架,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大梅鄙夷说:“哥,你不懂就别乱说,辛大嫂,你放心吧,不是还有我呢嘛。”
辛慧兰正要点头,房门被敲响,管事进来对大梅说:“副会长,青霉工坊那边出了点意外,您看?”
大梅闻言急忙问:“意外,什么意外?”
管事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袁方也没细听,大梅和就管事走了,辛慧兰耸耸肩:“看来是指望不上大梅了。”又看了看袁方,最后实在是不放心:“要不这样,我派人回去把南宫爷爷接过来,你和他谈怎么样?”袁方自然没有意见,按理说求人办事,他应该亲自过去一趟,可有了上次的事情,袁方还真有点不太敢去辛府。
辛府距离商会不是太远,没等多久,南宫文进和辛墨渊联袂而来,袁方亲自出迎,众人来到大梅的办公室落座。
大梅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忙着处理青霉工坊的事情,袁方和两人先是一番寒暄,假惺惺的嘘寒问暖后直奔主题,说起油画的事情。
过来之前,南宫文进和辛墨渊已经从送信的人口中得知事情原委,也很愿意帮这个忙,就是对自己的画功有点没有信心,而让袁方惊喜的是,不止南宫文进,辛墨渊对于油画也颇为精通。
双方一拍即合,当场掩饰,因为是写实,袁方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盘宫保肉丁放在桌上作为参照,画板、油彩,辛墨渊他们都有准备,简单调适后开始现场作画,袁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断的点头称赞。
两位老友相交多年,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两人对自己的画风水平也都有着自己的风格,以往还无从比较,现在,同题作画,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较长短,两人都拿出全部的精力完全投入其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盘宫保肉丁跃然纸上,袁方这个临时评委将两幅画做了对比,辛墨渊的画风色彩鲜明轮廓清晰,南宫文进的画风偏于内敛,含蓄又带着一丝张扬,两种矛盾的风格同时出现,给人一种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感觉。
之前就说了,袁方根本不懂绘画,他看的是那个更贴近现实,以此作为评判的标准,最后袁方还是觉得辛墨渊的更适合作为广告画出现。
当然,袁方还没傻到什么话都往外说,这两个都不能得罪,一顿满嘴跑火车的马屁拍得两个老家伙眉开眼笑,就在袁方得意的以为空手套来两只白狼,应该是唐伯虎的时候,辛墨渊的一句话让袁方一阵无语。
辛墨渊笑容可掬说:“既然袁方你对我们的画满意,那咱们就谈谈酬劳的问题吧。”
正巧,辛慧兰推门进来,见辛墨渊和南宫文进一副老神在在志得意满的样子,淡淡一笑,幸灾乐祸的看向袁方,她很清楚,两位老人不是真的想要什么酬劳,纯粹是拿袁方开心,以报当初袁方不敬之仇。
袁方那是什么人,公认的铁公鸡吝啬鬼,自然也不是好相与的,厚着脸皮说:“您二老没开玩笑吧?辛大叔,辛大嫂可是商会的副会长,您女婿也是商会的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