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哥,我想你帮我一件事。”容司睿突然看向容以程。
“说吧,别说一件,多少件我都帮。”容以程的目光落在了容司睿那张挂了彩的脸上,又问:“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这伤没事,不用担心,二哥,你去郊外一家疗养院里,把白雪儿接回容和医院,让艾利斯替她治疗吧。”容司睿看到几个哥哥都来了,心里非常感动。
容以程一眼看下来便知道容司睿脸上的伤并不严重,所以揪着的心也微微放松了下来。
“可以,你这边需要医生的话,打电话回医院找我助理,他会安排好所有的。”容以程伸手拍了拍容司睿的肩膀,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开车离开,在他的车后边,他的手下也开着车跟着离开。
司徒空看到容家几位兄弟这般齐心,也非常的意外,他以为豪门里的兄弟情都很淡薄,但,现在容家兄弟间言语举止间无法掩饰的深厚感情,打破了他对豪门的偏见。
不过,他依然冷着一张脸,一刻没有找到白晶莹,他一刻都不会放心的。
“老四,我们先回你别墅里等消息,在这里太招摇了,如果让想伤害白晶莹的人知道了,说不定会让她的处境更危险的。”容书磊虽然看起来是一个粗犷耿直的大男人,但,他的心思比谁都要缜密。
“对,老三说得对。”容少谦马上赞同的点头,又说:“我们还要商量一套救人的方案,不能贸然行动,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谨慎一点儿为好。”
“嗯。”容司睿觉得两个哥哥说得有道理,同意了哥哥的建议。
“你们到底还要等多久才去救晶莹?难道你没想过她有可能正遭受坏人的折磨吗?你们怎么还能坐得住?”司徒空听到他们要回别墅里等消息,不由怒吼起来。
容少谦眯了眯眼,闪过了一丝危险,转头问容司睿:“他是谁?”
“晶莹的朋友。”容司睿回答,然后走到司徒空面前,说:“我发誓我现在跟你一样着急,我也很担心晶莹,但我们必须冷静,不能自乱阵脚,也不能像盲头苍蝇似的没目标的去找人,万一我们人没找到,又惊动了歹徒,那晶莹的处境不是更危险吗?”
听了容司睿的话,司徒空不由哑言,他恨恨的转开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容司睿的话确实有道理。
“走吧。”容书磊上前搂过容司睿的肩膀,一起上了车。
其余人也纷纷上车,片刻后,车子陆陆续续的离开,朝着容司睿的别墅开去。
司徒空倔强的不愿意上车,他不想去容司睿的家,他开着他的摩托车独自一个人盲目的四处游荡去寻找白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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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蜜儿与顾源从酒窖里出来后,回到屋里,就在客厅里便迫不及待的又纠缠在一起了。
他们两个放纵的各种玩,从客厅玩到了房间,宋蜜儿还把她平时收藏的情趣用品都拿了出来。
身为当红的明星,她生活得小心翼翼的,当然,偶尔为了某个角色,她还是会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的。
不过,后来她与容司睿渐渐熟络后,便利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赢得了不少重要的角色。
同时,她为了嫁给容司睿,也一直守着身子,从没恋爱过,所以这几年来,她过得很空虚寂寞,漫漫长夜,陪伴她的只有那些情趣用品。
“蜜儿,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些东西。”顾源一个大男人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用品都感到有点害羞。
“别废话,我说了今天我是你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宋蜜儿已经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九雲霄外了,她太饥渴了。
得到了她的鼓吹,顾源的胆子更大了,再一次与她沉沦在糜烂的时光里。
此时,酒窖里的白晶莹因为被绑着手,所以,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把手上了绳子剪开,手已经累得快抽筋了。
随着手上的绳子剪开,她一直紧绷着的心也放松了一点。
休息了十来分钟后,她又开始剪脚上的绳子了,这一次很快就把绳子剪断了。
她把剪刀放在地上,然后靠在墙上活动了几下手脚。
突然,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好饿呀。
白晶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天了,她不但没吃东西,连水也没得喝。
坐了一会儿后,她慢慢的在黑暗里爬行着,拿过了顾源留下的衬衫穿上。
过大的男装衬衫穿在她娇小的身上,显得空空荡荡的,不过,有衣蔽体好过赤着身体。
她真的很不习惯把自己坦露在空气里,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习惯。
因为酒窖里实在太黑了,所以她只能看到附近了东西,再远一点儿的完全是黑乎乎的一片,一点儿光线都没有。
她摸了摸饿得前肚皮贴着后肚皮的肚子,暗暗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容司睿发现她不见了没有?
不知为何,她处身于危险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容司睿,而不是司徒空。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才一用力,便发现左小腿隐隐作痛,完全无法用力。
“这怎么一回事?”她低喃了一声,又坐回地上,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左小腿的痛处,才发现那里已经肿起了一大块。
除了小腿上的痛,她腹部与额角也隐隐的痛着,估计是被车撞伤了。
怎么办?浑身都是伤,又饿又没力气,她怎么可能逃出去呢?
容司睿,你在哪里?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