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看我了,我才没那本事,会把你扔在水里的!到时一大群男人围着湿身的你看可就不好了!”金戈还是懒懒地昂着头。
“切,谁信囊怖淅涞爻饬怂一声,然后又一本正经地问道,“对了,易浊风和楚绍龙都走了,我们还不去么?”
金戈的语气拖得很长,道:“当然走,只是我在考虑怎么带上你?搂着的话我怕待会你见到了易浊风又难为情!”
“那你背着我暗奶一ò愕难垌瞬间大放异彩。
“唉,”金戈叹了口气,道,“以前啦,我爹叫你好好练功,你不肯,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史如歌双唇紧抿,搭不上话。
金戈翻了翻那黝黑的大眼睛,突然走到史如歌面前,稍稍地蹲下身子,道:“啦,上来吧!扶稳我了啊,掉到水里我真不管的!”
“嘀刂氐氐懔说阃罚一开心便笑得露出了脸上的酒窝,也蹲下身子轻轻地伏在了金戈的背上。
金戈背着史如歌,更似一支离弦的快箭,众人只听得唰的一声,也只看到从南面廊亭中飞出的似彩云的一团,它飘过青莲湖,最后安静地落在缀绿楼上!
一见金戈和史如歌,那老管家再次迎上来,躬身道:“恭迎金盟主的到来!”
金戈快眼扫过一边的易浊风和楚绍龙,又炯炯地望着老管家的眼睛,轻笑道:“多谢莫管家的盛情!”金戈的心里很奇怪,站在老管家的身边时,为何完全感觉不到他的高深内功啦?
“对了,不知道金小姐接下来的两个问题是什么啦?”后边靠栏的花隐突然上前一步,好奇地问道老管家。
老管家诙谐一笑,又浅浅地向站成一排的楚绍龙、易浊风和金戈施了一礼,道:“问题乃由小姐亲口问,三位就先商量好从谁开始吧!”
楚绍龙笑了笑,望着右边的两位道:“楚某第一个来,也就第一个进吧!”
“当然,楚公子果然绅士之风!”金戈不禁朗声一赞,轻拍手叫好。
“金盟主过奖了,楚某不敢当!”楚绍龙拱手示意金戈别再夸他,不然他真不好意思了。
楚绍龙一迈步,花隐也溜着紧紧地跟了上去,道:“楚堂主,不如让花某助你抱得美人归,如何?”
楚绍龙衣袖翩然,稍稍停下脚步又做了个恭请的手势,道:“花老大请便!”
花隐的心里诡异地笑着,兴冲冲地掀开那丝幔又一个大步朝里奔去!
待那老管家领着楚绍龙进到楼内后,金戈微笑的目光便瞟向身边的易浊风。
易浊风神色漠然,却还是撇头与金戈对视。
“这个金家,有人的武功在你我之上。”金戈的嘴唇丝毫未动,他说的话也只有易浊风才听到了。
“那你觉得这人会是谁?”易浊风亦没有动口,在心里问道金戈。
金戈心里一笑,不禁反问:“不是你的朋友?”
易浊风脸色一***:“怎么会是我的朋友?莫非你怀疑是我特意把你引过来的?”
金戈淡然:“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易浊风道:“上次飞云瀑下,我的承影剑本可再进一寸刺穿你的心,但我没有下手,之前我并不想杀你。”
金戈道:“所以现在想杀我了?”
易浊风漠然道:“赤霄承影只能留一支,如果不是你死就会是我亡。”
金戈反问道:“这不是你唯一的理由吧?”
易浊风道:“当然,在悬冰池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杀了!”
金戈的脸上又有一丝隐隐的笑容,道:“我知道。其实我不希望你是我的敌人。而且,飞云瀑下那一战你本胜不了我的。不过我也得谢谢你,是你的使诈教我学会了在紧要的关头怎样利用手段来获取最后的胜利。”
易浊风眉峰一敛,却不说话。
金戈明亮的星眸中闪过一丝戾气,道:“易浊风,你我之间不止存在着降龙宝剑之争,还有那一剑之仇、杀父之仇、弑师之仇。”
易浊风冷笑,斥道:“幼稚!还什么杀父之仇,弑师之仇?史乘桴和那三大掌门的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金戈比他笑得更冷,“要我相信你就给我个有力的解释,否则我依然认定你就是凶手。”
“那你就当是我吧,我可不怕你这武林盟主的假赤霄剑。”易浊风的脸上尽是对金戈的嘲弄之色。
金戈的眼中也只有对易浊风的鄙夷:“我用嗜血剑还是可以打败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易浊风目光怔怔地看着金戈,很是不快地等着他往下说。
“因为你这人太狭隘了!”
易浊风朗目深邃,转身再用腹语道:“那好,我等着你过来杀我!也希望你有本事能将赤霄承影合二为一!”
“会的,等我查清一切的时候,也就是你我决战之时!”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金戈便转身准备离去。
易浊风讪然一笑,开口道:“我看你还是先想办法从这缀绿楼走出去吧!”
金戈停下脚步也开口说道,“也希望你能走得出去!另外,还希望你能做个负责任的男人!跟史如歌好好谈谈吧,让我成金戈当这第二个进去答题的人!”
“哎,金戈!”见金戈急着朝里走,史如歌忙喊了一声,但是金戈并没有理会她。
于是,她端坐于琴桌旁,不解地看着易浊风。她的左右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