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副将瞪大了眼睛,他高高仰着头,拼命呜咽着,脖子上的青筋因为而全部暴了出来。
“别急,别急!”花怜月一本正经的道:“看你对画秋那么好,就知道你必定是疼惜晚辈的仁慈长者。放心好了,事后,不管结果如何,张家小姐都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屁的感恩戴德,嘴被堵住的谢副将几乎要被气晕过去。
凤七忍着笑意,对着玩得正开心的花怜月一拱手,颇为严肃的道:“主母可要记住,伤口在左胸乳下两指的位置。不可上,不可下,免得位置不符,旁人又不认帐。到时还有辛苦主母扎第二下!”
花怜月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我尽量!不过这力道不好拿捏,我也不能保证一次就扎中位置。”
凤七轻笑道:“无妨,谢副将身强力壮,主母就算多扎几下,对他来说也如同隔靴搔痒。”
谢副将闻言,差点与张姣一样昏死过去。听这话的意思,他们是想用金簪将自己活活扎死。对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来说,被女人的金簪扎死,那可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