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瓜尔佳氏在隔壁府上出了事那更好,按爷的脾气,绝对会调查个清楚并且记仇,那疑似重生并且极有可能对晖儿动过手的王氏绝对会悲剧。
福晋想的很美,可也要一切都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发生了才行啊。
桃院,一番讨论过后,红桃提议:“主子,要不您找个借口推脱了?”说着,她眼睛一亮,“比如生病。”
想想从前,自家主子装病那可是一绝。
边上绿柳听了后,也觉得是个好主意,“主子,红桃姐姐这提议挺好的。”
佳茗看了看俩人,摇摇头。
“为什么?”红桃问,边上绿柳也看着佳茗,等待解惑。
佳茗叹气,“福晋那边刚传话到我这边,这边就生病,这也太巧了。所以,你主子我即使装的再像,太医看不出来,可福晋还是会怀疑的吧!甚至你主子我装病的本事就此暴露了,这不好。”
边上红桃和绿柳听了后,瞬时低头,沮丧了。
忽的,绿柳又有了主意,抬头看向佳茗,眼睛闪闪的,“主子,五阿哥经常哭,要不您说要顾着五阿哥,怕他哭坏嗓子,要看着顾着,推脱说去不了?”
佳茗听了后,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头。
“也不行,为什么?”红桃苦恼了。
“若是拿景儿当挡箭牌,景儿就会成为福晋的借口,方便她进行小动作。”
红桃和绿柳闻言,一时间脑补甚多,竟是齐齐觉得后背有些湿了。
俩人害怕自己一张嘴说出的提议又是隐藏祸患,竟齐齐不敢开口,霎时间,屋里寂静了,只有边上榻上,小人儿五阿哥弘景的小呼吸声。
最后,还是佳茗先打破了安静的氛围,“怎么,不说了,还有什么提议,尽管说。”
看两人欲言又止加上担忧自责的神态,她明白了,笑着继续说道:“不用顾虑,想那么多,提议靠不靠普,说出来,我自有衡量。”
俩人见自家主子这么说了,加上想到以往自家主子靠谱的模样,也不再顾忌,继续疯狂头脑风暴中,你来我往的给佳茗出主意。
可惜,一个提议都没有被采纳。
“罢了”,佳茗摆摆手,示意俩人不必再想、再说了。
红桃和绿柳见了自家主子这反应,相互对视一眼,怎么突然就不再讨论了呢,有些奇怪呐!
可,为什么?
对视中,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然后齐齐看向自家主子。
佳茗不接收她们疑惑的视线,也不与解答,她转头看了看即使有说话声吵着依然睡得香甜的小儿子,弯腰倾身掖了掖盖着对方的小被子,然后坐直身子,转回头,看向绿柳和红桃,径自吩咐她们拿来话本以及零食茶水,一如以往做派。
红桃、绿柳边听命行事,边心事重重——主子的转变也太大了吧,明明事情没解决,怎么突然又什么为难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端茶水和零食的红桃再回来时正巧和回佳茗卧室拿话本的绿柳在堂屋门口不远处相遇了,同样心事重重的俩人,只看着对方的脸色,便明白对方在担忧着。
“唉,你说……”不由的,俩人同时开口了。
俩人同时一愣,然后回过神后,双方都请对方先说,最后,还是红桃以姐姐的身份让绿柳先开口。
随着逐渐走近堂屋门口,见很快就不方便说私密话了,绿柳没再推脱,当即说道:“红桃姐姐,你说主子怎么回事,她不担心福晋的不怀好意么?而且,隔壁府上那位王格格也不怀好意。”
红桃下意识的摇摇头,她也想不明白,不过,她突的停住摇头的动作。
绿柳见了,眨眼,心中疑惑,难道,红桃姐姐难道想到主子的心思了?
红桃对上绿柳眼中的清晰可见的疑惑,当即将刚刚想到的说了出来:“咱们的担心大概白费了,要知道无论以往遇到什么事,主子都能解决,她大多数的时候都很淡定的,这次,想来也如此。”
其实,佳茗哪里想到什么解决办法了,她只不过懒得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去想了。
她是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心思的,当然,若是真能推脱了,那更好;不能,那到时候再说。自己在隔壁府上埋有暗子,有他们帮助,再加上自己的本事,想来就算到时抓周上发生了什么,也能保护好自己。
而且,她有种预感——推脱不了。
既如此,那还想什么办法推脱,还未到隔壁府上小阿哥抓周的这些时日,还是得过,而且要过得舒服才行。
不过,佳茗虽然已经有了要去的预感,并吩咐小何子叮嘱隔壁府上的暗子,事先做了准备,但她还是想努力一下,看能不能推脱了不去。
她不喜欢麻烦,毕竟,即使准备得再好,去了隔壁,绝对会遇上事,那可麻烦了。
可就如她预感的那般,某日,她找了个机会前往端院见福晋。
福晋并没有避而不见,但,佳茗也没有得偿所愿推脱了麻烦,因为福晋一直跟她扯些有的没的,就是不给她开口推脱的机会。
即使话题被她婉转的扯到了隔壁府周岁后,也被福晋装傻,兜圈子等等方法,始终拦着她说出推脱的话语来。
再一次福晋用说话艺术四两拨千斤似的将话题又扯远后,佳茗垂眸,端起茶盏抿了口茶,心中做了个决定。
不给我提推脱的机会是吧,净是给我兜圈子是吧,呵呵,不信我婉转了,直白的说不想去,也去不了。如此,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