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说他因当年华山血夜之中被风不狂所伤,拖了几年终究伤重不治吗?山上的祠堂、墓园里,可是连他的牌位和坟墓都立了,他还至今尚在人世不成?而且就躲在藏书楼这个眼皮底下的地方?
她正为此猜测迟疑,果然,就见凌不乱稍正衣冠,也对门行礼:“师父,弟子不乱,携女儿凌珊拜见。”
这位华山前掌门,生身外祖父果然是假死,只是这消息瞒的严实,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泄露分毫。
凌不乱话音落下,门内就传出苍迈的回应,“进来吧!”
文不书开锁,推门进去,就见正对门口的小榻上,盘坐着一道枯槁的身庸峭罚干瘦无比,稀发浓须尽白如雪。
但其身形虽如风烛残年,唯有那一对眸子,却耄耋之老的浑浊,反而奕奕神采,视人时,自有一股淡淡压迫。
凌不乱吩咐道:“珊儿,来见过你外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