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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她今晚对自己被看光这件事,那么失态,确实有些矫情了。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久久都没说话。
似是想着如何拒绝,又似是想着她所谓的公平有没有意义。
“真的,费司霆,你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你把我看光了,占了我便宜,那我也要占你一次便宜!”
君子言讪笑着,她脸皮这么厚,只是想给他擦干身子,让他睡觉舒服,真的。
男人盯着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清冷的眸子依旧不变,手指却在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
“我帮你吧!”
君子言自告奋勇,亲自为他解扣子,“你稍微抬一下身子,我给你脱下来。”
费司霆身上疼痛,但他其实可以忍受着坐起来自己脱。
但他就那么看着,她为他脱了.....
到现在,他才恍然记起,他没有找男保姆。
君子言为男人褪去睡裤和睡衣,留下了他的四角库。
她小脸羞红了一瞬,拿睡衣盖在了他的关键部位。
费司霆呼吸微微加重,侧卧,背对着女人阖上眼眸,依旧缄默着。
为男人擦好了后面,君子又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胸膛......
这个过程,她拧着眉头,发现他的身体好似有些异样?
皮肤刚开始有些淡淡的红,慢慢一分分晕染,到她擦完,已经潮红的很明显了。
不光如此,他肌肤的温度,也越来越暖,越来越热,到最后甚至是轻微的滚烫。
“你发烧了?”君子言惊慌道。
费司霆:“.......”
他绷着淡红的唇瓣,不想说话。
这个女人还真是蠢到家了,他有生理反应,也看不出来?
“你发烧了!不行,我得去给你拿感冒药。”
“别折腾了,我很累,想睡觉。”他蹩眉,淡淡地道。
“啊?”
“剩下的,明天再说。”
“可是.....”
“没有可是,明天再说。”
君子言“哦”了一声,怕他烦,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拿了毛毯过来,给他盖好,轻声说:“费司霆,晚安。”
*
翌日清晨。
芷鸢之城。
偌大的卧室里。
这一夜,赫连沉枭睡得很沉,醒来时,发现身边的女人,早已没有了踪影。
他披上衬衫,下了床,直接打开了门,看到女佣小染便沉声问:“她呢?”
“先生,你是问.....”
“昨晚那个.....女佣。”他眼眸恢复淡漠。
“她说,要为主子您做早餐,去了楼下主堡里的厨房呢。”
赫连沉枭这才想起,早上她在他心口写的字:【智障,我去给你做早餐了,乖,你再睡会,么么哒】
绯红的薄唇不自觉翘起,他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脸颊,她曾经给coco的么么哒,终于也能给他一个了?
“你们领主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他必须要见赫连奕了,他要带着容薏离开这里。
小染恭敬地回:“先生,我们领主自从上次见过您之后,就又出去了。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联系也联系不到他的。”
“什么意思?他经常出去?”赫连沉枭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