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走了吗?外面的混子走了吗?我都不敢冒头去看。
过去了将近十五分钟,外面的混子率先离开,再次过了十分钟左右,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一会后,警车就停在了沙厂外面,十几个民警下来了。
莎莎姐这才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张增洲发信息给她了,狙击手已经撤走,他正在跟踪,现在我们安全了。
“呼!”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来,走到那四个保镖旁边,趁着民警还没进来,我沉声道:“曹正旷已经死了,明天他的家人就可以安全回来,市局会展开调查这事,你们的嘴巴最好严实一点,别说什么我绑了他家人的事情,不然你们就算离开了曹家,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那绑架你朋友的事怎么说?”一个保镖问道。
“曹正旷已经死了,你们说都是他安排了道上的人绑架的,那几个绑架的混子你们应该认识吧?到了市局主动坦白,你们就不会有事。”我叮嘱道。
“别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一众民警也冲进了沙厂内来。
很快,四个保镖被抓,我和莎莎姐也被手铐铐上,一起带上了警车,朝着市局的方向驶去,我说我的伤口需要处理,两辆车离开了车队,去了医院,在医院内包扎了伤口,子弹都把右臂打的对穿,打了麻药,我都支持不住了,昏迷在了病床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莎莎姐并不在,估计是被叫去录口供了,门口有民警把守,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已经麻木了,根本就没知觉,不过缝了针,上了药,包扎后不再流血就行。
我想打电话联系同辉商会的廖水山,但手机已经不在身上了,钱包也不在,看来已经被民警暂时没收,拿去调查了。
还好在沙厂下楼的时候,我把那张跟张增洲联系的手机卡扔在了一堆沙子里面,埋了起来,要是被发现的话,查询记录,这可是麻烦事情。
只是不知道另外那个狙击手有没有抓到,还有国安局是不是出面了,这些都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