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德嘴角翘起，他不用听到准确答复，光是看到系统沉默了这么久的样子，答案就已经自动浮现了。
随后，他又问道：“张琳和‘女主人’的计划，是不是跟秦沐有关？”
“...........”系统再次沉默了一会，依旧回应道：“无可奉告。”
张翼德这下心里已经明白了许多。
他再次问：“系统，上次张琳跟秦沐通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无可奉告。”系统仿佛已经有些恼怒，它直接抛下这句话，接下来无论张翼德怎么旁敲侧击的询问秦沐的事情，又或者关于‘女主人’的事情，系统都是重复着这句话，且语气变成了平静无波的语调。
这让张翼德明白过来，真正的智能系统已经躲起来了，就留下一个死板的ai在应付着他。
他见状倒也没生气，反而露出狡猾的笑容。
“boy，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荆棘一直在旁边看着张翼德，虽然她不明白张翼德为什么在进入通讯软件之后就笑得那么开心，但毫无疑问，张翼德这里肯定有了新的进展。
“嘘~”
张翼德竖起食指对荆棘一笑，然后双手在投影键盘上敲击起来。
他之前在反复打开系统里面的程序时，就留意到有一些程序可以调出系统的运行日志记录，那些日志记录是仅可读属性，没办法修改的，一般而言用处不大，但张翼德留了个心眼，现在就趁系统的主智能不在，悄悄的打开了那些日志浏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