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最近店里出了很多怪事,不是丢东西就是丢手机,最要命的是,还有女员工的内衣被偷,各种奇葩的事每天都在发生,现在他终于知道,坏人就是他们。
“大师,你们,你们……”
刘俊宏已经说不出话来,这两个人害得他好苦呀,自打乐乐死后,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梦中乐乐哭着对自已说,她好痛,她好痛苦,她好难受。
还要索刘俊宏的命。
是他们害的自已差点做不成男人,好在有梁飞帮忙,治好了自已的病,可是,自已还要禁欲三年,三年不能碰女人,这对自已来讲是一种侮辱。
案子终于破了,小镇也恢复了平静,这两人个和尚抢了东西不敢拿出去卖,偷的钱一直藏在身边,原本想离开后再花的,警察将归还所有财物,王二妮终于不再怕了。
后来查明真相才知,这哪里是两个和尚,其实他们是五十里开外的两个农民,去年曾去外地旅游,去了一家寺院,看到和尚们为人开光可以赚钱,这才动了歪心思。
他们把头发剃光,又在网上买了和尚穿的衣服和用品,开始做起了和尚。
游手好闲的他们不满足于做和尚,于是乎,打起了抢劫的歪脑筋,白天做和尚给人开光,晚上便开始抢劫,在小镇呆了有十几天,大约抢了两万多块钱。
在他们那个小镇,这两万多块钱足够他们生活一年的。
这边的案子破了,最大的功劳便是狗儿了,若没有狗儿相助,兴许就连梁飞也不会想到,害人的却是那两个和尚。
梁飞奖励给狗儿一百斤的牛肉,当然也有劲宝的份。
因为这个案子,梁飞在当地也成了名人,他不仅会看病,还会破案,还是个大老板,成了当地的名人。
镇上的事情已经解决,王二妮也已康复,梁飞并没有在这里逗留,他要去农场看一看,前几天六叔打来电话,并没有说明什么事情,不过听他的声音好像有急事,如今终于有了时间,梁飞一定要过去看看。
六叔对梁飞那叫一个好,梁飞的农场出现了问题,六叔二话不说,带着婶子前来帮忙,梁飞不舍得让六叔和六婶干重活,只让他们在农场呆着。
六叔和六婶却是个勤快人,每天天不亮就开始开作,晚上很晚才休息,帮梁飞解决着各种事。
上个月,六叔被毒蛇咬伤了,休息了几日,又开始工作了。
梁飞既担心又心疼,打电话劝过六叔几次,嘱咐六叔,一定要以身体为重,可六叔只是嘴上说说,到了工作时间又开始各种的忙碌。
梁飞在镇上买了很多营养品,还很贴心的为六婶买了新衣服。
六婶也是个苦命女人,自打跟了六叔后,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梁飞来到农场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办公室查帐,先去了六婶和六叔的房间,来之前给他们打过电话的,这两人又去农场忙了。
六叔正忙着浇水,六婶正忙着装货。
最近正是农忙时节,有两个工人请假了,六叔和六婶就亲自上阵了。
别看他们已经四十多岁,干起活来还是很麻利,尤其是六叔,想当年,他在老年可是种地的一把好手,经过他手的庄家,都会有个大丰收。
“六叔,六婶,别干了,走,去你们房间,我给你们买来了好东西。”
每次看到六叔六婶,梁飞都是打心眼里高兴。
六叔擦拭着眼角的汗水,乐呵呵的开口道:“阿飞,你开了一路车一定累坏了,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们忙完就过去。“
六叔和六婶说完后继续忙着工作。
梁飞在心中暗想,请六叔和六婶来是自已做的最重要而且最对的决定,自打他们来了以后,农场的帐目很清晰,从没有过烂帐,以前农场的工人每天都会偷卖蔬菜,六叔来了以后,先对农场的工人进行了整顿,现在没有人再敢动歪心思了。
只是六叔和六婶每天忙着各种农活,实在太累了,尤其是六婶,原本就很瘦,在农场工作一段时间下来,瘦的更厉害了。
梁飞很是心疼,直到中午时分,六叔和六婶才忙完手头工作,来到房间。
梁飞立刻给六叔六婶倒了茶。
“六叔,以后你再这样干活,我可就不高兴了,我不管,我让你们来是做管理的,不是让你们来干活的,你看,你们的衣服都脏了。”
梁飞像个小孩子般埋怨着,六婶和六叔对视一眼,两人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又不是老的不能动了,我们有的是力气,这点活算的了什么,我和你婶子都能做。”
梁飞听到后,莫名的感动,果然亲情浓于水,有六叔和六婶在身边,梁飞心里踏实多了。
梁飞拿出一些补品,还有送给六婶的衣服,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六叔,你找我有事?”
梁飞见六叔和六婶的脸色有些难看,心想,他们一定是遇到了难事,他们一向不喜欢麻烦梁飞的,自已能解决的,定然不会找梁飞。
六叔蹲坐在地上,点燃一支烟,吧嗒吧嗒抽起来。
“阿飞,我们找你确实有事,这个,我……”
六叔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焦虑与不安,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是有难言之隐。
六叔的性子梁飞是知道的,他是个很要强的人,除非遇到了真正的困难,不然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六婶坐在一旁,将头埋得很低。
梁飞看着二人的表情,着实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