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冷笑一声,道“如何处置,自有圣心。平王很快就要进城,到时候,需要大人说几句话。”
黄承元不知道东厂打的什么主意,警惕道:“说什么?”
魏钊道“关于晋王府侵地一案,详细的都要禀明。”
黄承元也是久经宦海,有些会意,道“只有这一案?”
“不错。”魏钊道。
黄承元深深的看了眼魏钊,道:“下官明白。”
魏钊一笑,这黄承元倒是真聪明,省了他不少口舌,说罢转身就走。
那少丞待魏钊离开,疑惑不解的道:“大人,东厂这是何意,以他们的手段只怕早就握有证据,要是想处置晋王府,何必还要我们掺和?”
黄承元心里也不解,摇头道:“本官也不清楚,不过这肯定不是东厂的主意,只怕京城里对这个案子也有争辩。”
那少丞沉默了,党争一直贯穿了万历朝到新朝,虽说现在消停了不少,谁又不知道,里面定然也是波涛汹涌,刀光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