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打量一下,只见她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人还是少有的贤淑豁达,雍容华贵,更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这要是将她纳入自己的私房,岂不是……
他正思量着,突然想到此女似乎孑然一身,并没有任何依靠,如果自己用强,趁机先行得了她的身子,此女自然除了嫁与他之外,再无其他道路可走。
这样,不但可以斩除敌人臂膀,自己还可以如虎添翼,当即下定了决心……
一天的事情终于办完,正当张晓萱一切如常的,在一个贴身丫鬟的陪同下,回到自己所居门前时,却看到门外居然站着柳文昭。
张晓萱随即停下了脚步,柳文昭笑意融融朝她走来,很是潇洒地问候她道:“雪儿小姐好啊!”
看了看旁边自己那个呆若木鸡的丫鬟,张晓萱无奈上前行礼:“柳管家……好。”
柳文昭非常优雅地说道:“雪儿姑娘,想来你千里迢迢来看望我家少夫人,到我们卫府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在下却招待不周,还一直未曾尽过地主之谊,陪雪儿姑娘到处走一走。恰逢今日皓月当空,不知可否有空,给在下这个机会,携美一游啊!”
不知为何,张晓萱总觉得柳文昭的目光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自己总觉得非常熟悉,情不自禁地避开他的目光,对他歉然道:“不敢,柳管家贵人事忙,小女子何德何能有此荣幸。再说,今日天色已晚,来日方长,还是改日再说吧!”说着,便想礼貌地绕过柳文昭,快些回房,以避开他。
却万万没有想到,柳文昭伸臂一挡,将她拦下,扬眉说道:“雪儿姑娘要是如此,这要传到老夫人耳朵里,还不得骂我们不会做人,怠慢了贵客吗?”
“不不不,我……”张晓萱被他这突然无礼的一举,吓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竟然一时语塞。
“你是我们少夫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么事情,文昭愿意为你效劳……”说着,抓过张晓萱的柔荑便要将她带离。
张晓萱哪里肯跟他走,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鱼肉。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念起了自己逃婚后所遇到的那个歹人。柳文昭眼睛中爆射出的目光,与他何其相似。更为慌乱地挣扎道:“柳管家好意,雪儿已然心领,雪儿身体有恙,还请你让雪儿回房休息……”
张晓萱的一番姿态,看在柳文昭的眼中,反而浑身似火,心里痒痒的,不但未曾住手,更是大胆的欺身而上,揽住了张晓萱的柳腰。
张晓萱身旁的丫鬟那里肯答应,护主心切,也忙抢上前去,与张晓萱一起奋力推攘着柳文昭,不惜余力的想帮助自家小姐脱身。
只是她们两个终究都是弱女子,就算加在一起,也那里及得上柳文昭,更何况柳文昭还有功夫在身。
他只是随意的一把,便将那丫鬟推倒在地。
那丫鬟一看情势不对,无奈之下只得撇下张晓萱孤身一人,转身掉头就跑,逃去向王玉麟报信。
柳文昭根本未将她放在眼中,也没有把王玉麟当一回事,一把将张晓萱带走,便走得无影无踪了……
那丫鬟气喘吁吁的跑向松竹轩,看到王玉麟正与喜儿在屋里打闹,连忙一边拉着她的手往回跑,一边喊道:“玉儿小姐,你赶紧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一旁的喜儿听到这些,边跟着她,边更为着急抢先询问她道:“咱们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令你如此慌张?”
“就在我陪小姐回房的时候,被柳管家突然劫住抢走了,去晚了可就大事不好了。”那丫鬟神色慌张的说道。
“什么?”王玉麟一惊,娇叱道:“那个柳文昭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
“是啊是啊!求你赶快救救我家小姐呀!”丫鬟哀求道。
王玉麟眉头大皱着问道:“走,去看看!你可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她这么一问,那丫鬟立即停了下来,脸上惊恐莫名的摇头失声说道:“坏了,我急着来求援,并不知道柳管家将小姐劫到哪里去了,这该如何是好!”
她这么一惊慌失措,王玉麟与喜儿就更六神无主了。
卫府如此之大,甚至很多地方无人看管,甚至被废弃,难免藏污纳垢,这可让她们如何找起啊!就是等找到了,恐怕终该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当然,她们也不会怪责那丫鬟,她要是一路追踪过去,就是侥幸找到了地方,再等回来报讯,时间上也赶不及了。更何况,还有可能把她也搭上。
“嗖!”就在此时,一道寒光划空而过,直奔王玉麟而来,速度之快,竟然连身手敏捷如王玉麟,也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更何况,张晓萱遭劫,王玉麟惊慌之下,未曾多加提防。等她发觉想要闪避或者出招将其挡下时,也已经晚了……
穿过一片竹林,柳文昭将张晓萱带到了一间极隐密的旧宅院,守候在此的守卫见到柳文昭挟一女子前来,立即为他将门打开,等他进去后,便将院门紧锁,并继续守候在外,像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柳文昭见已经到了自己隐秘之处,身边又无旁人,便将张晓萱置于房中早已铺设好的床铺之上,神态自若反锁房门,更加大胆起来,回过身来向张晓萱越逼越近,双眼不住放肆的审视着眼前张晓萱动人的玉体,说道:“这处地方,本来是我为与少夫人共效于飞而准备的,谁能料到她竟然会有武功,还不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