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的炮兵阵营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除了爆炸就是爆炸,断肢碎肉和鲜血到处猛飞。
炮兵旁边的几个方阵也倒了霉,时不时被射偏的炮弹轰炸。开花弹一落地,朝鲜的士兵们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四散逃窜。本来整齐的队列不成方圆,士兵们像是一群蠕虫在山谷间奔逃躲避。
血腥味从尸体和碎肉中冒了出来,一点点弥漫在战场上、伤兵的惨叫声变成了轰鸣声之外唯一声音,统治着战场。
距离太远,朝鲜的炮兵无法还手,而这边的炮火实在太猛烈。只打了三轮,朝鲜的炮兵就崩溃了。哪里还有炮兵敢往前走,还活着的炮兵像是疯了一样哇哇叫着,慌不择路地往两边和后方逃去。
李兴笑了笑,正要命令炮兵转换目标,却看到炮兵旁边的一个步兵方阵也崩溃了。
大概是被射偏的炮弹炸了十几下,那几千朝鲜步兵的士气也被打崩了。炮兵的崩溃带动了这些步兵的恐慌情绪,他们也不再服从命令,变成了溃兵,一个个往其他方向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