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江湖奇闻记>第一百一十章 离经叛道四
后面的台阶退了退。不管怎么样,七大门派和长生堂都想要得到蜮毒解药的,这个我早在幽云山庄时就已经知道,也曾想到过终有一天他们双方会有此一战,但事情真的发生时,我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时候。如果发生混战,以我当下重创的身体,他们随便一个人便能将我格杀了。

听得方经文的话,本空大师面上却无异色,道:“方堂主果然高明,竟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门来,我等却还浑然不知,大意了,呵呵。”

到了这个时候本空大师还能泰然自若的笑得出来么?靠在石阶上,我右手抓紧了左臂肘,好让疼痛不至于那般厉害,耳中,却听坐在房梁上的江顺这时也跟着笑道:“不是他高明,而是你们一心只顾着杀顾天,全然忘了殿外之事。”他扭头看了看俞剑平和俞武生几名昆仑派弟子,又道:“守在门外的两百昆仑子弟早已被诛杀殆尽了,你们还在这傻头傻脑的不明所以,真是蠢到家了,嘿嘿。”

他虽然和本空大师一起笑出声来,但完全是两码事,笑声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话一说出口,俞剑平几人面色不禁勃然一变,俞武生惊呼道:“江前辈,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

这一声叫仍是突然,却不是江顺说出来的,而是传自炼丹房大门口。我又吃了一惊,和管书卉他们一起回头看去,只见炼丹房的大门此时猛地被人推开,羊祉兴领着七八紫袍汉子虎步流行的奔了进来。

刚刚我还在想羊祉兴是不是也会赶来炼丹房,没想到他说到便到。羊祉兴还是那副丑陋嘴脸,一脸干巴巴的像是树皮,虽然他头上有宽松的衣帽遮掩脸部,但却遮不住他面上那一颗巨大的右眼,婴孩拳头大小的右目几欲跳出来一样。他疾步走来,左手里正提着一颗鲜血淋漓的蓬发头颅,看样子,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面青年,一进门,羊祉兴单手一扬,将那颗脑袋抛向俞武生,怪笑道:“你那些师兄弟太过碍事,所以本座便用腐尸散将他们尽数烧了,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事先我给他们下了半生醉,所以他们死的时候一点也不疼。”

“常师弟!”那颗脑袋被羊祉兴扔出,正滚落在俞武生脚下,俞武生低头只是看了眼便马上大叫一声,抬起头时一张脸已涨得通红,手里长剑只在胸前舞了个花,吼道:“狗贼!看我不活剐了你!”

说罢,他便要欺身上前冲向羊祉兴,身边的俞剑平几人也都是怒火上头,马上举剑欲要跟随,只是他们刚迈出两步,一旁的申思南忽然横剑一荡,硬生生的将他们拦了下来,沉声道:“俞师侄不可妄动,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就算俞武生他们一起上,恐怕也不是羊祉兴几人的对手。羊祉兴毕竟是长生堂白虎坛的坛主,武功自不可小觑,我还记得当初在死亡沼泽外围森林时,便是连程富海和江顺联手也不曾将羊祉兴怎么样,双方也只是打了个平手,他们这几个昆仑派年青一代的翘楚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况且羊祉兴身上还藏有大头鬼仔这等邪物在,那种东西神出鬼没,实难令人防备,一旦被羊祉兴放出暗中偷袭,只怕不等俞武生几人近身便已先死一个了。

经申司南一提点,大概俞武生也马上想到了这些,脚下登时停住了,但他一双眼睛里已是布满了血丝,右手握紧了剑柄,左手五指分分合合,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只怕羊祉兴现在已被他杀了千遍万遍。

见得俞武生他们如此模样,羊祉兴此时倒颇显得意,左手在身上的紫袍边擦了擦,我本以为他还要对俞武生他们说些什么,哪知他却一低头,竟看向了我,嘴角一咧笑道:“顾兄弟无需担心,我长生堂大军已到山下,今天便是七大门派覆灭之日,幸得你飞鸽传书及时,为我堂立了一大功,待得夺了蜮毒解药,回去之后自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他这话说的颇为欣慰,似已将我当成他们长生堂的人,但却像是一个晴天霹雳,我都快以为自己听错。

他说的是,我飞鸽传书为他们长生堂通风报信?

羊祉兴在干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忍不住怒道:“羊祉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顾某何时向你长生堂通风报信!”

我这话说的急,话还没说完,我便觉脖间涌出一圈热流,又流出不少血来,血液顺着我的前胸往下流,流到了腰挎上。先前我施展开天内功,身上的兽皮衣被我撑碎大半,只在腰胯间还残留些碎布遮身,但那里也早已被血染红,血液浸湿溢出,正一滴滴的往下落。

被我当头喝斥,羊祉兴脸上有点僵硬,眼中却充满了疑惑,倒好似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一样。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似应了他先前说的话一般,炼丹房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漫山遍野的杀喊声。

有人在边上叫道:“不好,长生堂的杂碎真的攻上山来了!”周围一下子骚乱起来。我望向炼丹房大门口,想要看清远处山头,但炼丹房大门外此时却是昏沉沉的一片,竟是个阴雨天,我这一眼看去什么也看不清。

长生堂的人马最终还是杀上昆仑山了啊。但比起这个,羊祉兴的那句话更让我心惊,转眼再看看他,他仍然很是疑惑的望着我,满脸的不解,虽没有说话,但眼里分明显示着“是你飞鸽传书”这几个字。

我飞鸽传书?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被关在昆仑山数月,进出不得,哪里能飞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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