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江州轰轰烈烈的大建设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另外一边老常又犯浑了。时静杰还老常给抓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躲在某个秘密据点和贾晓红干坏事的高方平,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为了把我逼出来,他老常也是拼了,他不是真的疯了吧?”高方平问道。
呼噜呼噜,随从差人们纷纷摇头。预感到神仙打架开始了,谁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同时小李纲也抱拳道:“相公,江州主城城市群的大建设步伐才刚刚开始,这方面,真的少不了时小衙内的指挥和协调,他看着像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其实他协调麾下的时候,是很有些办法的,得去问问情况了。”
高方平点头道:“你说的我懂,我的存在,严格来说不是瞎指挥的,而是保护我麾下能做事的那群有志官员,让他们放开手脚。也罢,我这就去见常公,老躲着他,似乎也不是办法。”
麾下的人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大魔王总算愿意去见常公了……
提刑司的大堂上,常维斜眼看着高方平,显得有些不习惯。一转眼形势已然发生了改变。目下的这个被称为东方不败的家伙,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不是曾经那个小芝麻官、可以在孟州大堂上被骂的如同孙子似的那个人了。
“小高相公总算愿意路面了,来啊,快些拿好茶伺候着,给高大人看座,他是老夫的上司你们不知道吗?”老常阴笑着说道,然后麾下赶紧的行动了起来,给高方平上茶。
这些家伙的茶一向很难喝,所以习惯使然,抬来之后高方平打开茶碗凑近观察,看是否会发现一条肉丝什么的。妈的那种鬼东西就被张叔夜逼迫着喝过,害得高方平事后拉稀拉了三天。
“看什么,难道老夫还会谋害你!”常维在上面拍桌子道。
高方平不喝,放下茶碗道:“你……”
“我什么,猪肉平,你几十条违法乱纪的罪状捏在老夫手里,这里是江南东路最高刑堂,老夫的堂口,难道说什么不说什么,还要看你高兴不成?”常维道。
高方平愕然道:“我真的是日了狗了,常公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领导,怎么你一转眼就给忘记了。”
常维道:“有事的时候你就是领导了,没事的时候老夫又不是收账的,你直接不见我?是何道理。”
高方平头疼的道:“行行,你少给本官扯这些犊子了。你直接说,你先抓了史文恭,后又抓了时静杰,这么急着把我逼迫出来,到底要干什么吗?”
“高方平,你的梦想非常不切实际。不过既然民政口不是老夫负责,我也不想说你现在的举动,是非功过咱们将来看后效。”常维念着胡须道,“另外别以为你样貌有多美,别以为不见你老夫就睡不着。我抓史文恭是因他涉及严重问题,他身为永乐军将主,非常时期出现在江州,而又发生了劫持法场事件,并且他出手杀了几个人,仅仅此点,不查清楚老夫绝不放人,就是皇帝旨意来说情,老夫也抗旨到底。”
“你高兴就好。”高方平翻翻白眼寻思,知道你就这暴发户心态,所以老子自始至终没来说情,没来找不高兴。
常维转而道:“抓时静杰是因为他毫无官统,于治下茶坊之内,殴打国朝秀才,被上百人看到。此举有禁止读书人说话嫌疑,违背我大宋国策的嫌疑,既然捅了出来,老夫当然就要过问。难不成但凡你的麾下都不能抓了?”
“……”
高方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的时静杰那小子戾气够重的,这恐怕也是我大魔王的锅了。因为任何一人都会说,是高方平把他带坏了,是高方平开的这种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不良风气。
高方平决定要对时静杰报以一顿老拳,因为那个小棒槌要学我大魔王没问题,却学的形似而神不似。
为什么这么说呢,动手打人没问题,只要目测打得过,利用机会出其不意,一般是不会吃亏的。然而那得注重影响,也不瞧瞧我大魔王打了几次架,哪次落下不好的名声了?
答案是一次都没有。因为高方平打的都不是弱者,而是更强的人,至少也是旗鼓相当的人。也就是说对方都是官,官位也不比高方平小。那么这种情况下虽然在官场口碑很坏,然而在老百姓的眼睛里,不会有人看低高方平,至少他们也会觉得是狗咬狗,比相扑还好看。
这就是问题所在,时静杰这犊子这次打秀才,那相对于他是弱者,还是最有话语权和影响力的一个群体。
这如果是高方平做主,那当然很容易摆平,也没有多大事。然而无奈的在于,常维的职务虽然低于高方平,但严格来说真不是高方平的下属,自他一来后,江州的司法事务基本就是他说了算,他要揪着不放,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觉得理亏了吗?怎么不说话了?”常维呵呵笑道。
高方平尴尬的道:“常公,我能问问他为什么打人吗?”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打口水战打不过人家,然后气急败坏就发飙了,也不知道这种不良风气,他和谁学的?”常维讽刺的样子道。
“不用绕弯,你可以直接说他被我带坏了,没事,我听的多了。”高方平道。
“高大人,少给老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常维道。
“答应你嘛。”高方平便收敛了些,抱拳道:“常公直接说,你要怎么处理时静杰。”
常维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