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主流观念就是:除了皇帝,族里的长者不能决定娃的生死。妈的这个理论当然不能反对了。所以被砸祠堂的一些乡贤也不敢去告状,尽管小高相公也允许他们骂回去,也允许他们告状。
刘光世眼看台家村稳定,离开的时候叹息一声道:“老族长,接受吧,将来会不会变得更好我老刘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会把妹妹交给任何人去扔河里。这些旧思想它真的该去了。另外说起来,私刑私法在这个气候下不能在出现了,说什么都没有用,它是违反大宋律的。以前那是官府不作为,村民不敢发声,但是啊老保证啊,听我刘光世一句,在这个气候下,以后再有问题绝对压不住,小高相公的解放思想真不是说着玩的,解放了,它就关不住堵不住了,往后再有私刑被人举报的话,相信我啊,不用我老刘来查,你会被你侄子们扭送官府的。大魔王的全民战争不是闹着玩的,你爷爷面对过的王安石,真心的不够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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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1日的猪肉平!哎,少主,咱们这次怕是栽了。好不容易在最适合发展教众的江州建立的根据地,以为可以和方琴打对台,然而现在全跪!”石宝悲愤的抱拳道:“但凡江州堂口,无一例外被砸个稀巴烂,树倒猢狲散,那些新教徒已经反水了,妈的甚至反过来检举,带着那些暴民去抓咋们的骨干。若是官府一手遮天敢派兵大面积围剿,咱们倒是不怕,拿着信徒的脑袋上京告御状都可以,可惜猪肉平实在猥琐,这次武装部队不参与任何事,却换老百姓含着血泪来砸场子,咱们还真的动不了。”
方天定喃喃道:“是啊,若是猪肉平用军队动咱们,那是他违法乱搞,咱们可以反抗。但是若动了那些苦人,我教之教义也就没有遮羞布了,连其他地方的教众都要散。果然,我就知道师公在吹牛,其实没人斗得过猪肉平的。”随即又好奇的问道:“那些秃驴和牛鼻子怎么样了?”
石宝惨笑道:“那些棒槌也不比咱们好不了多少,以前秃驴和道士凶猛,和宗族乡贤们勾结,用假药、仙丹、风水等理由诈骗村民的血汗,现在他们开始拉清单了,老奸巨猾的乡贤们全部已经躲起来,房头上无一例外都挂着白旗。至于卖假药、偏香火的贼秃驴、骗妇女赐子的贼道士们,十个有八个已经跑了。但凡没跑掉的被逮着了,让赔钱,赔不出来的就扭送县衙,妈的听说现在江州各县的牢里都关押了一群道士和秃驴,面临诈骗罪审判。许多隐藏在咱们道场、寺庙、道观的前流窜通缉犯,也大多数被抓出来了。隐藏在民间,杀过人喝过血的一些屠夫丐帮子弟什么的,也有许多被揪出来了。”
方天定歪着脑袋许久道:“宝叔,咱们该离开了,江州已经没有咱们的土壤。屠夫帮,鸡蛋帮,丐帮,道士和尚、腐败差人,剥削的粮商,为富不仁的乡贤,此番基本全跪,这样的气候下,旧官府旧制度,已经全然保护不了这群人,被肃清只是时间问题了。甚至咱们的‘旧规矩死去新世界来到’,都被猪肉平给套用了,厉害,咱们传教他来接受果实,这是能力之差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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