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小鱼儿怎么会恨师姐呢?小鱼儿从来都不会恨师姐的。”用双刀的黑衣人此时那眼中也流淌出了泪水……..
“三年了,三年了…….”
“小鱼儿,你知道师姐有多想你呀!”
一句话,勾起了了南侠沉积在心中的一段段往事。
南侠江春晓是河北幽州范阳人氏,十岁那年便父母双亡,江春晓便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起先村中的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们看他可怜还都照顾于他,但时间长了慢慢地江春晓就发现人们的面孔是越来越冷。
江春晓心中明白知道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们的日子也都很艰难。幼小的他心中很是委屈,但这又能怪谁呢?要怪就怪自己的命运不济吧。
江春晓一赌气,但也是没有办法便离开了家乡。十岁的孩子在那个年月能做什么,只有到处流浪行乞。结果这一年来江春晓吃进尽了人间苦头。
到了年终腊月,北风呼呼,雪花飘飘。
十岁的江春晓此时已经三天没有吃上一顿饱饭了,他拄着一根木棍在风雪飘摇中艰难地前行着,前边不远的地方便有一座村庄映在了他的眼前。
江春晓就这样慢慢地向那座村庄走去,可是他太过饥饿,也太过疲劳。他那里还能走的动半步。
这时一阵大风吹来,让本就瑟瑟发抖的江春晓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他腿一软“扑通”,便坐在了地上。
十岁的江春晓此时眼望着前方的村庄,而不能到达。他哭了,哭着是那样的伤心,哭着是那样委屈。
他哭自己悲苦的身世,也哭自己即将要死在这片雪地之上。
正在江春晓痛哭之时,由远而近忽然传来一阵阵马铃之声,江春晓忙止住了悲声,他顺着声音远远望去,看见不远之处有一匹大白马正朝自己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江春晓的心中忽然间又燃起了一丝生的希望,待那匹大白马到了江春晓的近前,江春晓才发现那马背之上坐着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清秀小姑娘。
那小姑娘容貌之美可以用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一身深红色的棉衣棉裙,让她在风雪中犹如一朵绽放的鲜花一般,更加的是光彩照人。
她到了江春晓的近前,一带马的缰绳。那匹大白马立刻停了下来,小姑娘坐在马上看了看坐在雪地上的江春晓道:
“小兄弟,你是从那里来的,这风天雪地的你怎么坐在这里呀,你不冷吗?”
江春晓闻听小姑娘之言,他“哇”的一声又大哭了起来。而那位马上的小姑娘见江春晓哭的是这般的伤心,忙从马背之上跳了下来,她走到江春晓的近前,并半蹲半跪用自己的双手替江春晓抹那脸上的泪水。
十岁的江春晓自父母双亡之后,他到处流浪乞讨以来,不是招人唾骂就是遭人白眼,有时甚至是挨打挨骂,可是今天所遇这样对待自己的人,这还是头一次。眼前这个清秀俊美的小姑娘,不但不嫌弃自己的脏臭,还主动为自己抹那脸上的泪水。
这让江春晓是十分的感动,他便一骨脑地将自己的身世说给了眼前这位小姑娘听。小姑娘闻听之后也不禁跟着伤怀落泪。
风雪这个时候是更加的大了,刺骨的寒风让这位清秀的小姑娘不禁也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小姑娘便对着江春晓道:
“小兄弟,我家就在前边那座庄上,你快跟我走吧。”
“不然,你会冻死的”
江春晓忙点了点头,他想站起身来,却感觉到那两条腿都已经麻木了,不过他毕竟苦惯了,咬着牙愣是站了起来,这一细微的举动,那能瞒的过那位细心的小姑娘。
小姑娘将自己的那匹白马牵了过来,她让江春晓骑上了自己的白马,而自己则在前边拉着那匹白马的缰绳是慢慢地向着前边的村庄走去…..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小姑娘牵着那匹白马便到了一座宅院的门前,她放下白马的缰绳径直走到了门前。
“啪…..啪…..啪…..”
她连击了数下,这时从那宅院中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谁呀……”
“是我,老管家快快开门来”
“哦…….”
“是小姐回来了……”
说话间,
那宅院的大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身仆人的的装束,看年纪少说也有那五六十岁。
“哦,小姐这是……?”
那位仆人装束的老者,此时一眼便看到马背之上的江春晓,不禁有些发愣道:
“老管家,是这么这么一回事…….”
小姑娘一口气将路遇江春晓之事,说给了那位仆人装束的老者听,听的那位老者连连点头微笑道:
“小姐,真乃菩萨心肠,小姐真乃菩萨心肠呀”
“老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哈哈哈…….”
就这样,小姑娘牵着白马带着江春晓是走进了这所宅院之中,坐在马背上的江春晓举目观瞧发现这竟然还是一个大户人家。
“小兄弟,来下马吧,到我家了”
江春晓闻听小姑娘言,忙点了点头,于是由那马背之上是滚落了下来,小姑娘一看急忙上前将他搀扶然并道:
“小兄弟!你一定很饿了,你先跟着老管家去厨房找点吃的,然后吃饱了,在来找我。”
我好带你去见我的爹爹去。
江春晓再次点头,就这样跟随那名老管家到了厨房,三天没有吃东西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