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吃的差不多,刚擦掉嘴上油渍的时候,军须靡推门进来了。

他主动的走到桌前坐下,看着桌上被我消灭的七七八八的菜,问到:“怎么样?饭还合口吗?”

“嗯,还凑合吧,但要是比起弥坤的可就差远了。”看似无心,但实际上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我这么说无非是要给他难堪。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的军须靡脸色直接一沉,但也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既然你不喜欢,那明天我上去再捉个厨子下来。”

好家伙,没想到为了找个活做饭的,他居然把大活人抓到这阴间来,我可不想因为我随随便便一句赌气的话就又有一个人要被拖下水,赶忙说。

“那到不必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吃。”

军须靡整了整胸前的衣服,将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桌子上,看着我说:“说说吧,特意叫我来是想和我谈什么?我相信现在你也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我聊天。”

既然他这样开门见山的说了,我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你这样把我关起来是什么意思?”

“防止你跑了。”他到是回到的痛快,几乎是想都没想。

“呵呵,你觉得在你的地盘我还跑的掉?”我问。

军须靡沉默片刻,直视着我的眼睛问:“所以,你想要自由?”

他的眼神似乎能直接看穿我的心底一般,让我不由的紧张起来,后背更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生怕我的眼神会出卖了自己。

我故作镇定的回看着军须靡的眼睛,笃定的回答:“是的,起码能让我在你的宫殿里活动自由。”

“可以,你知道只要是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从来不会说个不字。”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心里不免有些暗暗庆幸。

军须靡走后,房门果然没有再被反锁上,我拉开一条门缝偷偷的朝外面看去,好几伙,门外居然整齐的站了四个守卫,这家伙嘴上虽说是同意我自由出入,但果然还是留了一手,恐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些人名义上是保护我,实质上却是作为军须靡的眼线时刻监视我。

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能再提更多的要求,只能循序渐进,总之来日方长,总会有想到办法,或许换个角度来说,他安排这么多人在我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阴间,不属于我的地方,更何况阴阳上人和他是一伙的,虽说他可能是没想过要置我于死地,那阴阳老道呢?高梦呢?这些可是谁都不敢保证的。

军须靡前脚刚出去,小艺便推门进来。

“慕姑娘,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伺候姑娘先休息吧。”

确实也觉得身体比较疲乏,我也就没再推脱,任由她为我更衣洗漱,扶着我在床上躺下。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现代人,对于这种古代封建习俗的奴婢式的服侍,让我从心底排斥,只是苦于现在身不由己,只好忍气吞声了。

待我躺下后,小艺将屋子里收拾了一番才出去,听到门被合上而发出沉重的声响后,我才再次睁开眼。原本桌子上用于照明的大颗夜明珠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屋子完全陷入一片伸手不五指的漆黑状态里。

黑暗总是会将我们心中的恐怖无限放大,直到让人无处可逃。在睁开眼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似乎都要被这黑暗所吞噬,内心的恐惧让我觉得窒息,双手不由的在胸前攥成拳头。在加上阴间到了夜里,周围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害怕。

我赶忙闭上眼,将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似乎只有这样做才会觉得有安全感。

也不知是闷在被子里缺氧还是真的累了,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被开门的声音所惊醒,自从离开弥坤,过上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之后,睡觉的时候总是会特别的小心,周围哪怕有一丁点的声音,我都会醒过来,要是放在以前,恐怕时候天塌下来都不会有直觉。

推门进来的是小艺,只见她手里端着一个黄色的盆子,看那样子应该是给我洗漱用的,这画面还真的是个以前在电视里看的宫廷剧差不多。

“慕小姐,我帮你准备了洗脸水,趁着现在还热乎快来洗漱下吧。”

说着将盆子放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

掀开被子的一瞬间,阴冷的气息一瞬间向我袭来,一下子困意全无。

身上单薄的睡衣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保暖的作用,我哆嗦着身子强迫自己下床洗漱。待我将自己整理干净的时候,小艺正恭谨的用双手捧着一堆红红绿绿还带毛的东西。

“幕小姐,这是大王为你准备的衣服。”

一听到衣服这两个字,我一下就来了精神,要知道从昨天来到这里之后,我就恨不得无时不刻不把那被子披在身上,看来军须靡这家伙想的还算比较周到,我忙不迭的结果她手里的衣服,只是在展开衣服的一瞬间,我整个脸都绿了。

这…怎么搞得和昭君出塞似的,衣服完全是古装的样式也就算了,毕竟要入乡随俗吗,怎么说这里的人,哦不,是鬼,都是军须靡那个时代的老古董。可为什么偏偏要给我搞个大红色的披风,帽子上还有一圈白色的毛毛,这和我们通常看到的王昭君形象几乎是如出一辙。

无奈没得选择,只好把这些如数的套在身上。不过说真的,这东西穿在身上还真是暖和,和把棉被裹在身上没什么区别,怪不得古时候的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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