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叶幼清气得跳脚骂人,又咬牙站定,强忍着弯腰解结,却怎么也解不开。
同心结难结,本是大吉大利的事,他心里却气得要命。
“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就是算计好了的!”叶幼清大骂:“休想借此跟小爷说什么缘定三生!”
叶幼清横行京城多年,从来都是人吃他的亏,哪有他吃别人亏的时候。
今天三番五次被这个女人捉弄,实在恼火。
“咔嚓”一声,叶幼清二话不说凭着蛮力,竟生生将喜袍扯断一节,露着半截雪白的……亵裤,跳脚跑了出去。
“幼清?”门外果然响起了狐朋狗友们的唤声,可叶幼清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那是什么?哈哈哈!幼清你这洞房也太快了吧!”一向眼尖的卫云澄立马发现了他的衣衫不整,明显是落荒而逃的模样,带头嘲笑道。
房间里,陆昭锦望着地上那半截喜袍,死也解不开的同心结,愣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