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随着喊声传来,蓝草有些艰难地抬头望向门口,原来是光着脑袋拄着拐杖的阳牧秦正在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走进来,旁边是同样光着头的林月如,两人朝着蓝草微微笑着,不过蓝草能够感觉到阳牧秦心里的忐忑。 ..
说起来这也是挺尴尬的事情,蓝草尽心尽力为元老院服务,又是现役军人,这次又带了十多名族人过来当归化民,谁知道在净化营门口给自己人的枪打伤了。这事情被迅速报了执委会,执委会的事件调查小组已经开始了调查,净化营以及人力资源部门被带走了三十多人进行讯问,如同雷霆一般把整个净化营里大多数归化民官员都给扫下来,连那些平时趾高气扬提着棍棒在营地里走来走去的“保安”此刻也被调走一半还多,只剩下一些新来不久或者是一直以来都较认真负责的老员工,此刻剩下的员工们都是战战兢兢的唯恐搞出点什么事情马又被带走喝茶。
“怎么样?伤情如何?”阳牧秦走到病床旁,看了看蓝草身包着的绷带,横七竖八地缠在肩头。旁边的一名医生连忙说道,“报告首长,是贯穿伤,子弹伤到了肌肉,但是偏过了骨头,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只是……”
这医生的只是二字把阳牧秦吓了一跳,他以为会出现残废的症状,但是蓝草却笑了起来,“没事没事,他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受伤了,伤口不能遇水,得要等到伤口愈合了才能开始净化的,所以我离开净化营要你们晚一些。”
“说话别大喘气啊……”阳牧秦有些不满地横了那医生一眼,然后欠着屁股坐在了蓝草旁边的床,“没事?还痛不痛?”
“肯定痛啊!你屁股给人家割了一刀现在是这个模样,我可是挨了一枪啊!”蓝草苦笑道,动作大概牵到了伤口,不由有些蹙眉。
“说真的,挨枪很痛不?”阳牧秦连忙凑了过去,“你以前有没有遭到过这么痛的?”
“当然痛啊!”蓝草脑袋里连连冒出好几段骂人的话,不过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好在他余光瞥到林月如在阳牧秦的肩膀用力推了一下,“有你这么看望伤员的吗?”林月如连忙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蓝草,“伤口处理应该都还是不错的?”
“这当然没问题,”蓝草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还是元老医生过来为我处理的伤口,不过这发子弹既没有打内脏又偏过了骨头,真是万幸,不然以后肯定会有后遗症的。”
“蓝草!”门口再次传来了呼唤声,蓝草都不用抬头知道是刘业强,刘业强此刻也是光着脑袋,身穿着一身和普通归化民全无二致的净化服,在刘业强身边的是执委的肖竞,肖竞快步走到蓝草床前,按住了正打算起身的他说道,“你受苦了!”
蓝草好歹也是活了好几百年的老麻雀了,这种收买人心的话肯定效果不大,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肖竞继续说道,“我今天代表执委会特地来看望你,今天原本是所有执委都要来的,但是执委办公室里需要人值班,杨铭焕同志留在那里了;工业部门那边现在正在集力量攻坚大型船用蒸汽机,张元同志不得不到场指挥;杜彦德同志现在正在警察总部监督反贪反渎职的审讯工作,也脱不开身。”
孙不地远酷敌察陌阳鬼主通
蓝草脸微笑着,但是他听得出来五执委里面似乎少了一个,肖竞说到这里,从身后变戏法一般地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蓝草面前,“这是孙彬同志托我给他带来的,”说着对蓝草说道,“打开看看!”
蓝草打开了这个做工算不得考究的纸盒,里面是由许多黄澄澄的小块组成的,细细看去,这些小块似乎是一些字,他随手拿起一块来,这才看到面并不是字,而是一些图案。随着盒子被打开,闻的一阵香味扑鼻而来,直接刺激到了味蕾,让在场所有的人食欲大开。一旁的阳牧秦连忙伸手拿起一块,细细一看,不由得叫出声来,“这是曲!好久没吃过了!”说着张大嘴巴要把曲丢到嘴里去,但是这曲还没进嘴里,却被林月如快手接过又放回到了盒子里,“这是给伤员的!你吃什么?”
“我也是伤员啊!”阳牧秦一脸懵逼,连忙站起来指着自己的屁股道,“我为元老院出过血,我为特侦队立过功,吃一块曲不可以啊?”
“好了好了,”肖竞连忙前把曲盒子盖起来,重新双手递到蓝草手里,“蓝草同志,我代表元老院和执委会对你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表示歉意,你为元老院做出的优异服务和贡献是所有元老有目共睹的,我代表执委会向你保证,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员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还你一个公道。”
孙仇远科酷后恨接阳后克星
孙仇远科酷后恨接阳后克星 蓝草长吁了一口气,正想说话,肖竞连忙又说道,“对了,你的那些同族们,我们也会一视同仁,而且你的那位射杀警卫的同族,我们已经定性为正当防卫,不会追究他的责任的,你可以转告他们,让他们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蓝草长吁了一口气,正想说话,肖竞连忙又说道,“对了,你的那些同族们,我们也会一视同仁,而且你的那位射杀警卫的同族,我们已经定性为正当防卫,不会追究他的责任的,你可以转告他们,让他们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蓝草这时才真正地把心里的大石头放下来了,说起来没有什么这个更让他担心的了,即便是当时禹沙跟他再三保证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