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五执委的电话哪个都打不通,往执委手机上打电话的人实在太多,一度在通讯部门造成了线路拥堵,不光五执委电话打不通,就算是执委办公室的座机现在也是响个不停,就连一楼二楼其他几个部门办公室的电话也在响个不停,由于通讯线路骤然变得拥堵,以至于雪繁星的电话根本就打不出去,怎么拨号都没有反应。
一开始冲出俱乐部的元老只有十多个人,但是在元老区转了一圈就变成了一百多号人,这倒不是要去执委大楼示威的,而是因为国人的爱好就是看热闹。这种事情可是元老院创立后的头一遭,要是能闹腾出点什么事情,转眼就是革命事件啊,人群蜂拥着在往执委大楼方向走去,途中还在招呼着身边能够看到的元老。
“同去同去”“加入我们让我们屁民的声音也能壮大一次”“今天你们的沉默就是你们明天被践踏的理由”“对让屁民也能发声”“谁熟悉海军,给他们来个春晓号上一声炮响”
虽然路边伸长脖子好奇围观的大多数元老还在犹犹豫豫,但是已经有元老从围观群众中毅然加入队伍,开始挥舞着右手,大声喊着口号,向着执委大楼走去。
“我就说过的,你看”凯瑟琳指着正在浩浩荡荡涌向执委大楼的示威人群,“新闻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可是我们自己就是统治阶级,你这样急切地把水搅浑,到底是在想什么如果这次对执委会造成了损害,那么受到损害最大的,就是我们元老的利益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赵勇现在算是傻了眼,在旧时空一直以来担任国家喉舌的他早就已经厌恶了这种工作,但是却全然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新闻自由”的举动竟然造成了如此重大的严重事件。
远处的人群正在拔除路边墙上的供水竹管,满地自来水到处流泻,一旁的排水沟里流淌的到处是被浪费了的自来水。“去搞个横幅来”有人在大声喊着,于是有人就从元老区不知道谁晾在外面的毯子里随便扯了两床,从中间竖着撕开来,用供水竹竿穿起来。
“谁会写大字弄个大字写上去”“还写大字不必了”
“又不是出殡,举个白毯子有什么用当然要写字”“我来”顿时就有一个毛遂自荐的元老走了过来,不过没有笔墨,大家一阵鸡飞狗跳,从元老区的元老特供服务站里拿了一支毛笔和一个砚台,又有几个元老不知道从柜台里拿了两三个墨块,用砚台接了自来水后在砚台里一通乱磨。
“你小心点,磨墨有你这么磨的吗都飞出来了”“你会你来磨啊”“我这不是在磨吗不要几个人挤到一起,一个人一个砚台就行了。”
元老特供服务站里是个归化民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被吓得瑟瑟发抖,一见又有几个元老涌了过来,被吓得尖叫一声逃掉了。“这小姑娘干什么跑什么我们只是拿两个砚台罢了。”
说着这些元老也不客气,直接在柜台上翻找起砚台来,结果噼噼啪啪摔了几个砚台下来。“完了说要温柔点,乱七八糟的,都摔坏了还怎么磨墨啊你们这些个人啊”
“差不多了,别折腾了,赶紧写字,我这里磨得差不多了。”那个自诩会磨墨的元老一通大喊。手里杵着毛笔的那个元老连忙跑了过来,用笔尖沾了点墨,开始在上面笔走龙蛇起来。
“你这都写的什么东西啊”“行书啊不认识”“什么行书乱书好谁认识”
在写过好几个毯子之后,他们总算写了个歪歪扭扭的横幅出来,“打倒执委会的邪恶统治”“元老院的元老们团结起来”
“不管了赶快去得把执委堵在执委大楼里,不能让他们跑了”这时候的人就是完全无意识的一个团体,没有什么个人的思维,只是想起什么就做什么,提出什么就通过什么。“走走走快走”
分隔线
“元老好”警察总部门口的警察冲着冲进去的水汪凼一个敬礼,水汪凼也根本顾不得回礼,连忙就直奔二楼的办公室而去。
“张涛在吗”“沈彬在吗”水汪凼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
“在审讯室,”谭炼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满脸汗水直喘粗气的水汪凼,好奇问道,“怎么了财神爷,来给我们警察总部来拨款的吗”
“不是”水汪凼双手扶着膝盖,弯着腰在一旁喘了几口气,这才理顺了,“元老要暴动”
谭炼一愣,她没有弄明白元老暴动是说什么意思,但是警察的直觉告诉她,肯定是出大事了。连忙冲着旁边探头出来看热闹的几个归化民警察喊道,“快把沈彬和张涛叫下来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沈彬一边从楼梯上四步作一步蹦了下来,一边急切地问道,他现在紧张得很,能够让金融委员会的负责人跑得脸色煞白,肯定不是小事。
“元老暴动”水汪凼这时总算是把气给喘顺了,连忙答道。
这个答案把沈彬、张涛和谭炼三个人都震慑得呆立在当场。元老暴动这怎么处理警察总部就是为了保护元老安全而存在的,此时元老暴动,该怎么办去镇压帮元老打元老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说”张涛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追问道。
“今天的贪污事件上新闻推送了,结果晚上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被给删帖了,有群元老现在说要推翻执委会的邪恶统治,就去执委大楼抗议了。”水汪凼眼尖,手冲着远处一指。旁边几人转头望去,正看到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