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穿越重生>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02 你说的十万火急呢?

唐淼的视线凉凉的从他的面上掠过,卷了一边儿的账册拿在手中看。

“主子,圣母我可以理解,但是白莲花是什么意思?”

桃花沉默片刻,不求甚解的望向唐淼,唐淼抬头瞥见他眸中求职的小眼神,顿觉无言以对。

“没事儿,我夸你白呢!”

她默默的将账册挪到面前,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

“那谁家的,不会又是街尾的那家钱庄吧,造孽啊!”

车窗外传来周围百姓议论的声音,混合着窗外的热气一同飘进了车厢内。

唐淼搁在账册上的手一顿,她猫着耳朵,只听一妇人在一旁附和,“可不是么,这大热天儿的,看着也是怪可怜的,所以说这做美色买卖的,都不是些好人呢!”

“呦,这小娘子倒还真是有脾气,怎么了,这绿柳居的姑娘是勾搭你家男人了?”

有汉子不怀好意的笑,那妇人冲他啐了口唾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同情这老人罢了。”

“同情什么,也是他想不开,这绿柳居什么人,吃了一次亏了,还借,这不是找死的行径么?”

“作孽啊,你看看这绿柳居的大门都不开一个,更别提来个人送口水来了。”

“哎,你们听说没有,我听说那家钱庄的少东家要来查账,这老头借绿柳居的银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听说都可以在上京繁华地段买一座宅子了,我看他这是在打同情牌呢,大太阳底下晒着,玩苦肉计呢!”

人群中立刻有人附和,“这么说,这老头是欺负那少东家年纪小,要倚老卖老欺负人呢?”

“难说,人呐……”有人不屑的笑,“还不都是那样!”

“可别瞎说,这掌柜人不错,上次城东布庄差点撑不下去,的亏了人家借了五百两周转,人家最后可是千恩万谢的。”

有人出言替那老掌柜辩驳,人群中有人赞同,有人不相信的摇头,谈论的声音不绝如缕。

流觞带了食盒回来,唐淼叫了人进马车,搁下小桌子,主仆四人围着坐。

窗外不时的传来围观群众热心的讨论,唐淼听到一处,忍不住笑,“这旁听围观百姓的讨论,永远都比听人说书有意思,什么小道消息,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能给扯出来。”

“主子,要不要挪个地儿?”

桃花以为她是烦了,出言问道,不料唐淼摇头,她揭了车窗帘子,微微迷了眼,“桃花,你可曾看到这些热心的百姓给那老掌柜送过一滴水去?”

桃花想了想摇头,唐淼又笑,“你看,世人冷眼旁观的是多数,下次别说你主子我没良心,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桃花没想到她绕了一大圈是在变相的说他呢,顿时间脸上一红,他低下头,认真而勤快的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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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皇城太子宫

姬若风用罢午膳,正准备小憩,就听得身边掌事的公公来禀,说是城门守城的将领冯远前来求见。

“守城门的来见我做什么?”

姬若风顿觉疑惑,他倪了一样方才请辞还未走的太子宫客卿张晏,示意他留下来一起听听。

“去请了人进来。”

那掌事公公领命退了下去,不大一会子就领了冯远进来。

“臣冯远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

姬若风不耐烦的挥手,“虚的就免了,你来找本宫作甚?”

“殿下,臣有要是禀报。”冯远自地上站了起来,一双眸子里神采飞扬。

张晏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微勾了唇,笑着冲冯远道,“将军有事不妨直说,若是什么有用的消息,太子殿下必有重赏!”

张晏故意抬高了对冯远的称谓,他对此十分受用,立刻冲着张晏行了个虚礼,“殿下,末将今日巡城的时候,碰上了个从天麟那边儿来的行脚商人。”

“不过是个商人,有什么好新奇的?”姬若风对他刻意的卖关子并不是十分的买账。

冯远一见他不耐烦的模样,立刻道,“殿下,这可不是一般的行脚商人,他手上有谨世子的令牌!”

“一个天麟来的商人,竟然有我皇兄的令牌,你是不是看错了?”姬若风拧眉。

“殿下,千真万确,那令牌末将还亲手摸过呢!”

冯远见他不信,又强调道,“那上面的字样我都摸过,而且那木槿花的纹理细腻,绝对出自皇家手艺,末将不会看错哩!”

姬若风唇角微微上扬,“是么?”

“对对对,殿下,世子殿下身为大夏皇子,竟然将自己的令牌交给敌国商人,还是天麟人,足见其动机不纯啊!”

“你倒是看的明白!”

姬若风唇角再次上扬,冯远一听他的夸奖,面上一喜,“殿下圣明,末将只是看不过眼谨世子的做法而已,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和殿下相提并论呢!”

“是么?”

姬若风眼眸含笑,冯远点头如大蒜,下一刻,他却猛然变了脸色,凌厉的看着他,“冯远,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不仅污蔑皇兄,还妄图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该当何罪!”

“殿下,末将、末将只是一心向着殿下啊!”

冯远不明白为什么,姬若风的话锋会变得如此之快,让他始料未及,他一早听闻太子殿下和谨世子不睦,此次也不过想借着这个来让自己的仕途更加顺畅些,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尽如人意。

“向着我,当真是放肆,本宫与皇兄一母所出,怎会兄弟相残!”姬若风并不听他言语,他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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