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剧烈的晕眩感,让人连脚步都有限站不住。

唐淼痛苦的捂着头站了起来,亮白的光鲜直晃晃的刺进眼眸中,她下意识的撇过头去。

她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让自己不那么难过,待眼睛适应了刺目的光线后,她微微抬起头,扫了一眼四周。

惊鸿楼的大门还没有开,一楼只有她和君非白两人不成样子的倒睡在木桌上,桌上摆放着昨晚吃剩下的菜,和几个小酒坛。

他们昨晚喝到最后,都有些高了,竟然连酒坛都用上了,唐淼努力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寻,想要知道这酒坛是在他们喝了多少之后用上的。

脑中是如白昼般的空白,虽然不亮眼,可白的触目惊心。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唐慕优良的基因,唐淼自打可以喝酒的年岁,便没有喝醉过,在风冥涧和那些汉子们比,她的酒量也是数一数二的。

昨晚……

她竟然喝断片了,究竟她和君非白喝了多少酒?

掌柜坐在柜台中清算完了账册起身,一眼就瞅见唐淼越见清晰的脸色,他看了看天色,才卯时一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道,“东家,您起的可真早,属下原本打算今儿不做早市了呢!”

昨晚,唐淼和君非白二人在楼下可是一直喝到了天快大亮,两人才齐齐倒了下去,也不知是醉了还是困了。

掌柜一直在楼下陪着,算是见识到烨国帝君和自家主子的能力了,两人可都是海量。

他原本以为,按照他们昨晚那架势,今儿起码得睡到日上三竿方可恢复,却不想这么早的时辰唐淼竟然醒了,甚至连早市的时间都没有到就醒了。

这才睡了多久?

他忍不住又追加问道,“东家,您睡好了么?”

唐淼寻声看去,才发现站在柜台里面的掌柜,她记得这中年男人名唤白三,是个十分爽气的人,和十年前她爹的脾性很是相似。

白三脸上带着倦意,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桃花和且熙都不在这儿守着,想来昨晚一直是他陪在一边。

唐淼忽然很想问问白三这个当事人,她和君非白昨晚到底疯到了什么程度,竟然醉的这么严重,一点记忆都没有。

可这话问出来,似乎总也不太好,虽然她十分相信自己的酒品,但万一君非白喝醉了之后拉着她一起做了什么失态的事情,问出来岂不是尴尬了?

斟酌再三,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只冲白三浅笑,“白三,昨晚难为你了,去休息吧。”

“属下一会儿交代了开门和早市的事情就去。”白三看了看唐淼,似乎仍有几分担心,“东家,您真的不用去睡一会儿,昨晚您可没睡多久。”

“我?”唐淼伸手指了指自己,忍不住笑着摇头,“我啊,到了点就醒了,想睡着也是不大可能的。”

她之前在唐淼过米虫生活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小孩子长身体期间,肯吃又肯睡,还是因为自己家里都是些爱护自己的人,总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但现如今么,倒是没有那么能干了。

她在风冥涧和阴庭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早就被折磨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唐淼有时候甚至怀疑,阴庭是不是在自己的体内安装了起身的发条,每每到了卯时过一些的时间,她就会自动的醒来,就算前一天晚上睡得再晚,都没有用!

她粗略的算过,之前她跟着爷爷学医,也不过是早上六点起来,如今倒好,生生提前了大半个小时!

“东家,现在可以让人准备开早市么?”白三指了指依旧睡着的君非白。

唐淼顺着他的手指偏过脸去,君非白两手软软的耷拉在桌上,连面对桌子靠在木板上,两手勉强算是呈平行线的模样张开。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一副挺尸的状态,唐淼伸手戳了戳君非白的头,睡梦中的他,下意识的跟着她手指的力道,偏了个方向,露出一张没有任何攻击力和防备力的脸。

他嘴角的液体是不是口水?

唐淼忍不住弯了腰去一探究竟,她凝视着君非白毫无攻击力的模样,在确定了之后,忍不住用手去捂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大声笑出来,可她的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堂堂烨国帝君,竟然还能流口水,竟然还能这么巧的被她撞见了,下次一定要好好的拿这件事情去戏弄他一番。

不过她确实极少见君非白喝酒,在唐淼的印象中,这是一个十分自律的男人,与他相交这些年,除了应酬外,和两三杯的过场外,他似乎真的没有沾酒。

君非白对于酒的言论和态度与其他人不同,他说酒是用来庆祝高兴的事情的,是助兴用的,而不是借酒消愁,因为除了短暂的麻和大脑的混沌外,什么都得不到。

这算是她认识的男人中,唯一有这么新鲜论调的人。

她又扫了一圈地上的酒壶,昨晚喝得那么高,看来柔儿的出现,让他一场的振奋。

也好,得了个女儿,至少证明他这么多年追妻,不是一点结果都没有。

唐淼弯腰整理地上的空酒坛,“开,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不营业?”

柔儿消失了一整晚,容家那边就算昨天没有什么动静,今天也必然会找上门来。

唐淼深知自己因为君非白,在容浅那里深受不信任,在找了一整晚都没有消息之后,容浅第一个会怀疑,第一个会心事问罪的,一定是自己!

惊鸿楼外高挂的彼岸花旗帜太明显,寻常人可


状态提示:36 不走寻常路--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