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利宁这边忽然没有动静了,朱可夫便催促说:“马利宁同志,你为什么不说话,罗科索夫斯基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元帅同志,”马利宁有些尴尬的说道:“司令员同志刚刚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军医正在为他们做检查。”
“会不会是他的旧伤复发了?”见从马利宁这里问不出自己感兴趣的答案,朱可夫只能自问自答:“最近战事激烈,他的压力太大,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导致他旧伤复发。我担心他这样无法指挥作战,不行,我需要立即赶过去。”
看到朱可夫放下电话,bō_bō夫立即关切地问:“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出什么事情了?”
“马利宁说罗科索夫斯基忽然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朱可夫对bō_bō夫说:“我需要立即赶往中央方面军,我们刚刚商量好的战前准备工作,我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
“是,元帅同志。”bō_bō夫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您放心地去中央方面军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见了罗科索夫斯基,如果他醒了过来,请代我闻声好。”
……
……
就在朱可夫乘装甲车前往中央方面军的途中,军医已经为罗科索夫斯基做完了检查,出来向捷列金报告说:“军事委员同志,司令员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又没休息好,才会导致突然晕迷的。”
得知罗科索夫斯基还没有醒过来,捷列金有些担忧地问:“军医同志,那司令员同志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军医摇了摇头,说:“这个不好说,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甚至几天才能苏醒。军事委员同志,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军医的话,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禁往下一沉,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不久之前还在谈笑风生的罗科索夫斯基,居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陷入了沉睡,大家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送走军医之后,捷列金和波诺马连科商议,“看来司令员同志一时半刻是醒不了,我们需要立即将这个情况向斯大林同志报告,让他来做决定。”
波诺马连科接受了给斯大林打电话的任务,在电话接通后,他语气有些紧张地对接电话额的波斯克列贝舍夫说:“您好,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我是波诺马连科,请问斯大林同志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吗?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即向他报告。”
波斯克列贝舍夫知道波诺马连科不久前刚挨了斯大林的训,见他这么快又打电话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他还是公事公办的说:“波诺马连科同志,斯大林同志还在他的办公室里,请您稍等片刻,我立即将电话给您接进去。”
波斯克列贝舍夫将话筒放在了桌上,走到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向斯大林报告:“斯大林同志,波诺马连科同志又打电话来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即向您报告。”
“重要的事情,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斯大林听说是波诺马连科打电话来,没好气地说:“没准又是到我这里来告罗科索夫斯基的状。”
波斯克列贝舍夫默默地站在门口,等斯大林说完话后,请示道:“斯大林同志,需要将波诺马连科的电话接进来吗?”
虽说心中对波诺马连科有些不满,但斯大林还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他点了点头,一边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边随口说:“把电话接进来吧。”
他拿起话筒,听到波诺马连科的声音后,抢先问道:“波诺马连科同志,又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又在什么问题上,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发生冲突,所以打电话到这里来告状?”
听到斯大林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波诺马连科不禁老脸一红,随后表情尴尬的说:“不是的,斯大林同志,您误会了。我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不是为了告状,而是因为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出了点事情,我专门向您汇报的。”
“什么,罗科索夫斯基出事了?”斯大林听波诺马连科这么一说,心情不禁紧张起来,他心里明白,库尔斯克会战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罗科索夫斯基作为北面战线的指挥员,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他究竟出什么事情了,快点告诉我?”
“他晕倒了,到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波诺马连科回答说:“经过军医的检查,说他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所以才会突然晕倒的。”
“军医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斯大林紧张地问道。
“不清楚,军医也无法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案。”波诺马连科说道:“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许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以后,他就会醒来;情况比较糟糕的话……”
“情况比较糟糕,又会出现什么情况?”
“可能要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醒过来。”
“不行,现在战事激烈,方面军部队怎么可能几天都没有司令员呢。”斯大林焦虑的问:“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我们已经给在布良斯克方面军的朱可夫元帅打了电话,他正在赶过来的途中。”波诺马连科试探地问道:“在朱可夫元帅到来之后,是否将部队的指挥权移交给他?”
斯大林想了想,随口问道:“方面军副司令员在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