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继续!”罗科索夫斯基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等部队重新开始训练后,塔拉索夫为罗科索夫斯基他们介绍起情况来:“目前团里的各级指挥员,除了少数是我从司令部带来的以外,剩下的都来自沃罗比约夫中校的摩步团。划入我们团建制的那个连,我是根据战士当班长,班长当排长,排长当连长,连长当营长的标准来分配的。您瞧瞧,他们把部队管理多么井井有条。”
罗科索夫斯基等塔拉索夫说完后,问道:“中校同志,你们除了每天的队列训练和拼刺训练外,组织过战士实弹射击吗?”
“没有。”塔拉索夫摇着头,望着罗科索夫斯基诧异地问:“新兵不是因为一个月以后再进行实弹射击吗?”
“中校同志,这样可不行啊。”听说新兵连实弹射击都没有进行过,罗科索夫斯基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语重心长地对塔拉索夫说:“你所说的是和平时期的训练流程,而现在是战争期间,一切繁琐的程序都可以省略掉。不早点让新兵进行实弹射击,假如战斗明天就在你们这里进行,那这些战士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端着刺刀冲上去,和德国人进行肉搏战吧?”
“塔拉索夫同志,”洛巴切夫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也补充说:“如果等上了战场,再教他们如何射击,就太晚了,就算勉强把子弹打出去,但能打中什么,就只有上帝知道了。”
“我明白了,司令员和军事委员同志,待会儿下午我就组织他们进行实弹射击。”塔拉索夫说着跑到旁边叫过一名战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战士点了点头,便快速地跑开了,应该是去准备实弹射击的事宜。
罗科索夫斯基等特拉夫金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前后,冲着他问道:“中校同志,为什么战士们现在都穿的是便服,要尽快给他们换装。还有,女兵在什么位置?”
特拉夫金朝远处一指,表情复杂地说:“就在那边的战壕里,和男兵比起来,这些女兵真的让人头疼。您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很快就能看到她们。”
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肩并肩朝女兵营地走去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有点失望地说道:“犹太团刚刚组建,我想在近期的战斗中,他们是派不上任何用处的。”
“军事委员同志,要考虑得长远一点嘛。”罗科索夫斯基笑着对自己的副手说道:“谁都不是生下来就是老兵,都是从新兵一步步地变出老兵的。我看这些犹太籍战士,只要和德国人打上两仗,就能变成经验丰富的老兵。我们现在去看看鲍里索娃把女兵训练得怎样了。”
洛巴切夫听到这句话,先扭头看了一下,见跟在后面的警卫员落在几步之外,应该听不到自己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的对话,便低声地问:“司令员同志,请恕我直言,我听到传言,说您对这位鲍里索娃同志有好感。我本来还不信,结果刚刚看到您提到她名字时,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忽然觉得这事可能是真的。”
“军事委员同志,”被洛巴切夫拆穿了自己的心事,罗科索夫斯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鲍里索娃这么年轻漂亮又特别有能力的女同志,我不相信您看了不动心。”
“动心,”洛巴切夫如实地回答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被她的外貌和干练邓吸引,假如我再年轻几岁的话,也许我也会去疯狂地追求她的。”说到这里,他再次回头确认了一下跟在后面的警卫员,然后补充说,“但您现在是集团军司令员,您的一举一动会有很多人关注的。假如您的真的和她传出什么绯闻,那么您在上级领导心目中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甚至会影响到您今后的前途,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您一定要慎重啊。”
罗科索夫斯基听完不怒反笑,他呵呵地笑着说:“军事委员同志,您多虑了。我承认对她好好感,愿意和她打交道。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说到这里,恰好看到一名穿着便服围着头巾的女战士,端着枪从战壕里走了出来,还隔着老远就冲着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喊道:“站住,口令!”
听到女战士那清脆的声音,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对视一眼后,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得差不多了,洛巴切夫才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我们又不是你们部队的,只是到这里来视察的,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口令呢?”
女战士听洛巴切夫说不知道口令,慌乱拉动了枪栓,用哆嗦的双手端着步枪指向了洛巴切夫,神情慌乱地说:“站…站住,这…这里是军…军事重地,谁…谁也不准过…过来,否则我就开枪了。”
罗科索夫斯基面带着笑容走了过去,朝女战士手里的步枪敲了一眼,然后伸手抓住枪管,一把将枪夺了过来。然后有点得意地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你的保险都没打开,还怎么开枪啊?”
听到女战士那清脆的声音,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对视一眼后,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得差不多了,洛巴切夫才对女战士说:“战士同志,我们又不是你们部队的,只是到这里来视察的,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口令呢?”
女战士听洛巴切夫说不知道口令,慌乱拉动了枪栓,用哆嗦的双手端着步枪指向了洛巴切夫,神情慌乱地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