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相信他这话倒是真正的由衷之言。那些有本事才能的二代,最担心,最反感的,就是被人戳脊梁骨,是说靠裙带上位的。
无论古今,舆论对各种二代的上位都是嗤之以鼻,加以讥讽的。但方原也不得不承认,各种二代从小接受的是最良好的教育,更有大把将理论联系实践的机会,无论从见识、眼光,还是成材率来说,二代这个群体远比寻常读书人的群体,要高得多了。
徐诚就是典型的二代上位,估计他平日里没少被人戳过脊梁骨,所以他的担心,不是去江西危险与否,而是空降了过去怎么服众,不让人戳脊梁骨。
方原呵呵一笑说道,“徐诚,古今军功最显赫的,无过于封狼居胥,勒石燕然。霍去病、窦宪全都是皇亲国戚,典型的官二代。若能立下如此赫赫的战功,二代就二代吧!我倒是巴不得再多一些霍去病这样的二代。”
“还有,谁说的年少见识就浅薄?若见识和年纪有关的话,治国就该全让耄耋老人来。霍去病初次出征匈奴,也就十八岁,大获全胜。法国的圣女贞德,十六七岁就带兵出征,成了法兰西的民族英雄。再说近点,我在台湾提拔的陈永华,也是十六、七岁,便见识卓然,足以胜任台湾的政务。”
“徐诚,你给我一个明白话,此去江西到底有没有信心建功立业?!”
徐诚虽然不知道法国的圣女贞德是干什么的,但霍去病、陈永华的例子却是再清楚不过。在方原一再的劝慰,激励下,徐诚之前畏首畏尾的惶恐消失无踪,反倒生出了豪气,朗声说道,“义父,我当然有信心!明日就启程前去追赶陈子龙。”
方原见他终于恢复了信心,满意的笑了笑,又冲着陈圆圆不冷不热的说道,“陈圆圆,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还有妇人之见,今后非召不必再来王府了。”
陈圆圆一听他不留情面的呵斥,花容苍白得全无血色,盈盈下拜后和徐诚一同离开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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