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
不可能从容面对死亡。
换做谁,又能从容面对死亡呢?
死亡,代表着人生的终结。
一旦死亡。
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
蝼蚁尚且偷生。
何况是人了。
看着那些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守护者们。
剑一的心也感觉到一阵绞痛。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想要离开剑冢。
就得击碎断龙石。
而想要击碎断龙石。
就得学会先祖留下来的剑法。
可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的实力,达到了修炼先祖剑法的最低要求。
只能等死了。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
沧浪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
“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或许,我们还有就会!
听到沧浪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期待之色。
仿佛,沧浪就是他们最后救命的稻草。
可是,他们已经知道,即便是沧浪,也根本不可能击碎石碑。
“沧浪师伯,你有什么办法?莫非,你还有什么强大的招数没有使用,能够击碎石碑?一定是这样吧!”有守护者开口道。
沧浪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办法击碎石碑。”
“那沧浪师伯,你说我们还有机会,是什么意思?”众人有些失望。
沧浪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我不能,但,或许他能!”
沧浪手指着苏辰。
看到沧浪指着自己,苏辰微微一愣。
莫非,沧浪知道自己可以将升龙拳提升到一百二十五倍?
不,应该不可能。
自己的毁灭秘术。
自从他学会,就没有施展过一次。
除了龙澜之外,再无第三个人知道。
即便是逆龙小队的人。
都没人知道。
这是他最大的底牌。
“我?”苏辰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的看向沧浪,说道:“沧浪小姐,我刚刚已经试过了,以我的实力,是无法击碎石碑的。”
“我知道!”沧浪开口道。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既然沧浪知道苏辰是无法击碎石碑的,为什么又说,苏辰或许能击碎石碑?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沧浪脸上依旧带着犹豫之色。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开口道:“大家已经看到了,他的攻击力是最强的,可以让点亮石碑一分钟之久。”
“对,我们都看到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石碑最后不是还是暗淡下去了么?”
“是,没错,他的攻击力,也没达到石碑最低的要求,但是,那是因为他没有使用武器的缘故,如果他使用武器,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沧浪一字一顿的道。
“是啊!”
所有人脸上,都浮现起了一抹希冀之色。
有武器,和没有武器。
那绝对不是同一个概念。
苏辰刚刚只是以拳头攻击石碑。
如果,换上远古兵器呢?
这剑冢里,什么都缺。
可是,唯独不缺远古兵器。
恐怕,这里,应该是世界上,远古兵器最多的地方了吧!
平日里,远古兵器,都很难见到一件。
可现在,却有数十件,上百件远古兵器在眼前。
虽然,它们大部分都已经残缺了,或者是损毁了。
但,总有那么极少的一部分,还保留着当年大部分的威势。
如果,以苏辰的实力,再加上一件远古兵器。
那么,是不是就有可能达到石碑最低的要求呢!
“这把剑,应该是远古兵器中,最好的一把了!”一位年老的守护者,将一把古剑递了上来。
“剑名……太阿!”
太阿古剑,华夏的十大名剑之一。
世人都说,太阿剑,是欧冶子和敢将两位大剑师联手铸造。
但是,两位大师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说,太阿剑,试一把诸侯威道之剑,早就存在。
只是无形无迹。
但是剑气早已存在于天地之间。
只等司机凝聚起来。
天时地利人和,三道诡异。
此剑即成!
晋国当时最为强大,晋君当然认为自己最有资格得到这把宝剑,但是事与愿违,此剑却在弱小的楚国铸成,出剑之时,剑身果然天然镌刻篆体“太阿”二字,可见欧冶子、干将所言不虚。
晋君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向楚王索剑,楚王拒绝,于是晋君出兵伐楚,欲以索剑为名借机灭掉楚国。兵力悬殊,楚国大部分城池很快陷落并且都城也被团团围住,一困三年。城里粮草告罄,兵革无存,危在旦夕。
这一天,晋国派来使者发出最后通牒:如再不交剑,明天将攻陷此城,到时玉石俱焚!楚王不屈,吩咐左右明天自己要亲上城头杀敌,如果城破,自己将用此剑自刎,然后左右要拾得此剑,骑快马奔到太湖,将此剑沉入湖底,让太阿剑永留楚国。
第二天拂晓,楚王登上城头,只见城外晋国兵马遮天蔽日,自己的都城宛如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灭危险。晋国兵马开始攻城,呐喊声如同山呼海啸,城破在即。楚王双手捧剑,长叹一声:太阿剑,太阿剑,我今天将用自己的鲜血来祭你!
于是,拔剑出鞘,引剑直指敌军。匪夷所思的奇迹出现,只见一团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