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 洪夫人回过了神,紧紧地盯住了方寒诚,声音凄厉:“诚哥儿,你说句话,你爹尸骨未寒, 你就听着人这么冤枉他?!”
这种事怎么可以承认!
无论被抓住怎样切实的把柄,方伯爷已经死了, 这件事没有办成, 那就可以抵赖到底。
但方寒诚没有这么强悍的心理防线, 跟方伯爷出门的那个小厮还是他在大街上认出来的, 结果被审出那么一篇话来, 衙役的回报,也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 当时推官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他震惊又恍惚着,想要为方伯爷辩解,一眼又看见方寒霄蹲在路边, 拿树枝在地上跟推官比划着什么——
这个堂兄没出事之前是什么风采,如今连说句话都这么费劲, 当年平江伯那个爵位,究竟是怎么落入方伯爷手中的?
方寒诚当时苍白地分辩了两句, 又骂那小厮, 推官也不反驳也不阻止, 但他富有深意的眼神明确地告诉了方寒诚,他只是礼貌性地听一听,事实到底怎样,他心中自有论断。
方寒诚就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力气,现在洪夫人逼着他问,他也只能说出来一句:“我不相信爹会害大哥,里面应该有误会。”
是“应该有”,而不是“一定有”。
这个口声里的发虚之意,方老伯爷听出来了。
他本是坐在床上,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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