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我煮的咖啡的都会爱上我。』
『为什麽?你有放mí_hún_yào?』我刻意装作不解。
『对,先奸後杀,怕了吗?』哪有女的恐吓男的道理?
『我好怕喔‥‥好怕你不要。』
她笑的双峰乱颤,耳边刚好传来黑人男歌星barryoodbye。
『我好喜欢这首歌,陪我跳个舞好吗?』
时光好像回到二十年前的大学生活,朋友的生日舞会里搂着一个心仪的的女同学,细细的腰身配上触手光滑的肌肤,我已经有年轻的感觉,小兄弟开始一抖一抖的,按耐不住原始的本能。我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一下,她含情脉脉的对我一笑,接着放开我的左手,双手环绕我的颈部,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一起,越贴越紧,紧到我相信她都能感受到小兄弟的冲动。
一首歌很快结束了,她优雅的转身,握着我的双手放在腰际,让我从後面抱着她继续跳着。
『你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有什麽区别呢?』
『好男人打十八个洞,坏男人打十九个洞。』
『那我宁愿当坏男人。』
我拉着她的双手放在我的颈後,轻轻吻着她的脖子,舔着左边耳垂,也朝她耳内微微呼气,双手伸进小可爱内各自握着一颗奶球,左手那颗缓缓把玩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找到小小尖尖的rǔ_tóu,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她除了嘴里「嗯嗯喔喔」之外,再也说不出俏皮话了。
旁边酒柜的玻璃清楚反射我们二个全身,我抱着jenny面对着酒柜,将她的黑色小可爱往上拉到胸口上缘,两颗雪白的shuāng_rǔ傲然呈现。
『你好美jenny,我好爱你。』
『真的!你要怎麽爱我呢?』
『嗯‥‥先从後面爱你,然後再从前面。』
『这哪叫爱?这叫‥‥』她似乎说不出口,换她辞穷了。
『叫甚麽?』我故意逼问。
『fuck!』英文解决了她的难题。
『中文叫干,ok!亲爱的我好想干你。』
『我好想被你‥‥干。』虽然干字说的很小声。
她将手放在沙发椅背上,接着弯腰,翘起圆圆的臀部,头发一甩,回头看着我,真是超级无敌令人无法抗拒的诱人姿态。我迫不及待将她的热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扔到一旁,然後迅速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挺着硬硬的小兄弟从後面靠近。
事後回想,我怎麽会如此急色?放着卧室舒服的床不用,前戏也免了,连内裤的款式和颜色都没看清楚,直接就在客厅搞了起来。
好白好圆好翘的臀部,就像一颗成熟的大桃子,我双手边抚摸着臀部边赞叹年轻的感觉真好。右手往下一探,发觉这哪是桃子,好像刚被掐出水的水蜜桃,肥嫩多汁,我将手上的汁液涂抹在小兄弟的光头上,然後……。
『啊‥啊‥‥啊‥‥喔呜‥‥』头进去了,头过身就过。这个迷人的长腿姑娘,还好我平时打球双腿够力,都要稍微踮起脚尖角度才会刚好。
『啊‥‥,好‥‥好‥粗‥』
『不‥‥是你的‥‥太紧了‥‥』
这是我最爱的姿势,也是自然界大多数野兽采用的姿势,整只小兄弟从光头到根部被夹得紧紧的不说,深入还是浅出完全操之在我,控制自如。
『喔‥天‥‥嗯嗯‥别‥‥太‥里面‥‥喔‥好爽‥‥』
双手还可以自由行动,时而伸前搓揉垂悬下来的一对háo_rǔ,时而往下抚摸小腹yīn_máo和水水的嫩穴,想要大力chōu_chā时还可以稳稳的固定她的臀部,累了就运用指尖在她的背部和腰间施展轻功,她就会痒得像水蛇一般扭转身躯,小兄弟在穴里上下左右旋转,配合她舒爽的哀叫声,感觉自己真是世上最性福的人。
『ood‥』有时候又好像在操一个老外,挺新鲜的。
『嗯‥嗯‥啊‥‥不行‥‥我‥‥快‥死了‥‥』jenny的脚快站不住的样子,我双手扶住她的腰际,继续进出,大力进出。
这个美好时刻,真希望有超能力一直英勇的坚持下去,但是子子孙孙们早已不耐久候,争先恐後的急着要出来看看,究竟是谁那麽有魅力,让我活力回复不减当年。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多亏我的脑袋还有一丝丝的清醒,没戴套子,不能nèi_shè,不然万一搞出人命不打紧,连工作都可能不保。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小兄弟迅速拔出,就看见一道白光直直喷向jenny左肩膀上。
『啊‥不行‥‥i‘’‥‥oh‥』说时迟那时快,耳际传来jenny尖叫的同时,我的卵蛋和大腿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热流,我知道她也喷了。
我有一个伟大的发现,男人的性能力和女人的青春美丽成正比,这应该叫做性能量不灭定律。事後,当我们两个赤条条的堆迭在沙发上,亲吻爱抚享受片刻的宁静,小兄弟在jenny手里又开始一抖一抖的,如同迷路小狗找到主人一样,兴奋不已,跃跃欲试。
『你好色喔‥‥,我好爱‥‥』她又恢复调皮的样子。
隔天,和往常一样,我都会提早十分钟八点五十分到达公司。业务员又出差去了,一大早公司里没几个人,jenny微笑的捧着一杯热咖啡放在我桌上。
『欧海呦…,部长样。』
『欧海呦…,谢谢你!』在公司里还是要一本正经。
『总经理说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