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身后的鼻息越来越重,我前面的齐鬼连忙摆手势意思让我蹲下,但是我现在丝毫不敢动,因为我不知道身后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时候我的幻想症开始发作,生怕一回头一个面目狰狞的人脸贴在我耳朵边。我摇摇头表情都快哭了。
这时候,噗嗤~一声类似于喷嚏似的响声从我身后传来。
我忽然感觉肩膀上有什么东西搭了上来,我费力的看了一眼我的肩膀,那是一个长满鳞片的爪子,这他妈绝对不是人的手,坏了惹着妖怪了。我脑子里一瞬间空白了,突然白鹤双手一抬,冲我大喊“蹲下!”
我条件反射的就往下蹲,啪,一声枪响传出,我感到一颗子弹顺着我的发迹滑过,之后我身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我心里听着都发冷,估计子弹打中了我后边那玩意,这叫声怎么这么瘆得慌。
我吓得往前翻滚,撞在墙上,随后脑袋顶上喷起火舌来,眼前开满了枪花,我也不敢停下,就顺势接着往齐鬼那边滚过去,直到我滚到齐鬼脚下时我才敢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回头不要紧,原来刚才那个长满鳞片的手出自一个巨大的穿山甲,我心里咯噔一声,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在装神弄鬼。
但是穿山甲能这么大个,跟个小孩没有什么分别,活像只大狗,如果肉搏的话我绝对相信我会被他的爪子撕碎。青褐色的甲片在弹头的冲击下叮叮作响,此时这个加大号穿山甲已经缩成了一个球,在白鹤和刘喆的火力下必然不能再继续行动。
不一会白鹤就打完了一梭子弹,就在我认为穿山甲肯定被子弹射杀之时,这团青褐色的团球忽然运动起来,我吃惊得发现子弹只在他的外壳上留下许多白痕而已,有的地方最严重也就是些凹陷。
刘喆呸了一口骂道“靠,这玩意子弹打不穿。”
白鹤喊了声“往前走,这东西成精了。”说着掐断嘴里的烟,迅速换上发弹夹。齐鬼拉着康神我们就往身后跑,前面的土质越来越松,已经有不少落石掉了下来,过不了多久这个炸出来的通道又会被填满。
我们不需要去管白鹤他们,以他们的本事绝对能自保,正在我们即将通过那段土路时,我感觉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一个狗啃泥我就摔在地上,我低头看见又是一个青褐色的爪子从地下伸出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这玩意竟然不止一只。
那只爪子力量非常大,我急的不行,脑子一热,掏出别在身后的枪零距离照着那只爪子就来了一枪。手枪的后坐力震得我虎口生疼,但是那个穿山甲精绝对不好受,我清楚地看见那只爪子被我打炸了半个,那些穿山甲的壳非常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挖洞的爪子却能被子弹打穿。一阵阵婴儿哭声传过来,我立马接着跑。
我顾不得想这些,白鹤和刘喆也边打边退,在他们后面又出现了第三只,我爬起来退到他们身后,那些穿山甲也缓慢的追来,走路跟僵尸一样。
白鹤发了狠,拿出身后的散弹枪,对准了就是一发,轰的一声,直接把那穿山甲打飞了出去,就算再刀枪不入,那巨大的后坐力也能把这些畜生的内脏震碎,头顶上的岩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下,也大块大块的掉落下来,白鹤大喊退,我们三个立马往前跳了一大段,身后的岩石轰隆隆的掉落,那几只穿山甲精被封死在身后,但是稀稀拉拉的啼哭声远远传来。
这层岩石肯定拦不住那些畜生,我们几个不多话,拼了命的往甬道里面跑去。谁也不想再跟这群穿山甲精纠缠。我们跑了很长一段距离,那些哭声越来越远,我突然松了口气,这时一道石门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来是甬道到了头。
齐鬼喘着气说道“后面那些东西应该追不上来了,看来以后炸药还是得少用。这还能找来妖怪。”
我哼了一声“幸亏你这放的少,你这要是再放多点,引来一万穿山甲咱们就成葫芦娃了。”
康神望了我一眼说道“小亦,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一直接不下去康神这把天聊死的对话,喘着气朝齐鬼问“那些东西是什么。怎么还会哭?”
齐鬼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玩意成了精了,相传山里都有山神,不知道是不是这玩意,看着就不是善茬。老子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穿山甲,就是不知道味怎么样。”
我撇撇嘴说“还味道,谁吃谁都不一定。你可消停会吧。”
我见没人知道那些怪物是什么,只好抬头看向眼前的石门。石门两米余宽,上面雕刻着盘龙纹饰,我一时间看不出来是什么时代的东西,石门上写着一行繁体的字,我一看是籇书,正巧看的懂。
上面意思好像是:巫蛊尽灭方可入此门,非我汉室终当无回路。
我不经意间念了出来,齐鬼低声说道“我好像在哪听过这句话。就是想不起来,好上火。”
我摆摆手说道“您老消停会,这次怎么不吵吵着用炸弹炸门了?你这知识储备量我是不敢信了。”
齐鬼让我说的脸红气喘争道:“那些东西来能他妈怪我吗,谁知道这地方会有这些东西。我可是博士,这就是个失误,别揪着不放啊。这句话我肯定在那听过。科学需要实践。”
我也不屑于跟他斗嘴,仔细想话的内容,因为我是个理科生,对历史的了解实在知之甚少,我只能从汉室二字能知道这个遗迹是汉朝的,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我见白鹤他们看着门不说话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