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在一群人的呼喊声中被救上了船,躺在甲板上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我即像是脱水的鱼,又像是上岸的狗,九死一生,劫后余生。
林夕上来之后,把扶她的人都不由声色的推开,一心在人群里搜寻章鱼头的身影,但是她问遍了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人见过他,后来林夕支撑不住晕倒了,这时候桑老二眼睛一直朝着我身上的通天宝衣乱瞟,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着犊子能有那么大胆子?恶狠狠交代赶紧离开这里,桑老二慌慌张张的没有见到章鱼头说什么也不肯走。
我气急了直接开骂,他被我骂了一顿,被我要挟说再不走上了岸一个子都不会给他们,不得不说在钱面前任何矫情都抵不过那些零的叠加,桑老二坚持了不过两个回合,大手一挥就开了拔。
我见船动了起来,眼皮子一合就给昏了过去,脑袋顶上顶着颗龙头,身上丝丝凉凉的,再醒过来就是在一个有着淡淡酸味的社区医院里,那个小医院,一进门就看清全貌了。
我躺在一张床上,林夕躺在另一张床上,林夕睡的比我还死,旁边有一小伙计,我一眼认出是之前船上的一个小搭茬,我看了看四周这破地方,双手还给打着两个奇丑无比的石膏,不管是动腰还是喘气都是一阵疼痛。
小伙计见我醒了就跟我说话,我才得知我俩睡了是有两天了,我这次出来依旧遍体鳞伤,但是好在这次我就是两条胳膊粉碎性的骨折,真的算是轻的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好的医院给我们送去,这么他们实在是没有钱了,这次出海四处外债,回程用了一天,那大风浪甚至把船都给吹飞了,要送大医院连住院钱都没了,只能送这里。
同时我惊讶的发现身上的通天宝衣已经被脱走了,当时炸了庙。
便朝着那个小伙计问道:“老子身上那件龙袍呢?!”
那小伙计一听我问这个,面色也是有些尴尬,说道:“那个是这里的那个大夫脱的,说是这次救命不要钱,要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