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姐说你不错,那算你不错了。”林毅晨如此表态,算是放过了孙老板一马。
林毅晨对何莲的印象不错,所以愿意出手帮何莲一把。不管何莲跟孙老板之间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出面,总会帮着何莲‘挺’直自己的腰板,不必对人卑躬屈膝。
对他来说,可能是随手帮了一个忙,对何莲来说,却可能是很大地帮助,林毅晨不介意结下一段善缘,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得到回报了。
何莲无意间看到了孙老板朝她投来地感‘激’的目光,这时的她才猛然惊醒过来,林毅晨借她的口让孙老板留了下来,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面子,让孙老板不得不感‘激’地面子,这样一来,孙老板必须承她的人情,这份由钟承军认证的人情,孙老板绝对不敢随意赖账地。
这是一个“护身符”!能够保护何莲不会再受到别人的‘骚’扰,一旦谁想要对何莲打主意,得先想一想会不会遭受到孙老板地报复,算孙老板罩不住,还有钟承军。
何莲还不知道孙老板已经对她动了心思,这道护身符已经保护了她一次,以后的日子里,只要钟承军不倒,孙老板不敢打何莲的主意。她只是知道,这道护身符必定会从孙老板的口传出去,这对何莲来说,无疑意义更重大。
何莲在心里想了很多,忽然她拿起林毅晨面前的酒杯,给他倒了三指宽的酒,递到林毅晨的面前。
“这杯酒你一定要喝了!”何莲心里想了很多,也想好了要说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变得很生硬,好像要吵架似的。
何莲急的想要解释,林毅晨却接过了酒杯,笑着将酒一口闷下。
“好酒。”林毅晨笑着说道。一杯酒下肚,林毅晨面不改‘色’心不跳,仍旧保持着微笑的姿势。
何莲眼睛微红,使劲地抿着嘴,一把从林毅晨的手里夺过酒杯,痛快地为自己倒了半杯酒,然后仰起头,豪爽地大口灌下,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引起了钟承军的叫好声。
“太厉害了!‘女’豪杰啊!”钟承军大声地叫好,还不忘鼓掌表示鼓励。
旁边局促不安坐着的孙老板见状,也立即鼓起掌来,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钟承军的话。
这两个男人对何莲地捧场一致得到了‘女’人们的白眼,陈羽君对这种‘女’人陪酒的酒局很不爽,汪莉则是纯粹对何莲这个‘女’人很不爽。
林毅晨对何莲竖起大拇指,然后顺势从她手里接过了酒瓶和酒杯,笑着说道:“坐下吃饭吧,喝酒太多,伤身。”
何莲感动地连连点头,正要坐下,汪莉从旁边凑了过来,坐到了何莲的另一边,拉着她笑呵呵地说道:“何姐,你身的衣服可真漂亮啊!”
听汪莉提起自己的衣服,何莲忽然想起自己身的衣服是孙老板掏钱买地,顿时脸‘色’一变,急忙扭过头去,偷偷地瞧着林毅晨的脸‘色’——林毅晨之前好像对孙老板的事情都很清楚,他该不会也知道了自己穿着孙老板买的衣服吧?
何莲悄悄望去,现林毅晨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扭过头去另一旁,正在跟钟承军说着话。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连忙扭回身去跟汪莉小声地聊天,把话题给带过去,生怕她再提起有关衣服的话题,再惹得林毅晨生气。
林毅晨却是已经知道,这是孙老板为了能够讨好钟承军,专‘门’为何莲置办的行头。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尴尬,林毅晨才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因为这件事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一屋子的人吃着饭,各自形成了一个个小圈子,相互之间聊着,也不去打扰其他人的聊天。
酒过三巡,孙老板因为兴致很高,又得到了钟承军的暗示,不由地多喝了几杯,整个人嗨起来了,不断地跟钟承军表着忠心。
“钟总,你是不知道,当初周达升想要搞小动作的时候,我想跟你汇报呢,结果被他给现了,还来威胁我来着。本来我根本不甩他地,他有什么可牛地,跟老子他也那么回事。不过后来他仗着有靠山,又威胁我一次,那边也是很厉害的人物,我也不敢得罪他们,只能忍着没有说,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啊!!!”孙老板是真地喝大了,连钟承军最忌讳的“伤疤”都敢揭开,听得旁边的钟承军脸‘色’都变了。
林毅晨和陈羽君等人都纷纷在暗地里摇头,心里想着这个孙老板是怎么做成这么大的生意地,连话都不会说,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逼’吗?
钟承军看到林毅晨和陈羽君幸灾乐祸的表情,心暗恨孙老板地口无遮拦,可是又不能之前“哥俩好”地,扭脸“去尼玛”地,那样只会让林毅晨更加笑话,所以他强忍了下来,举起酒杯来跟孙老板碰杯,然后要转移话题。
谁知孙老板是真地喝醉了,猛地站起身来,端着酒杯,一副‘激’动的表情对钟承军说道:“钟总!你一定要相信我!当初我是真地要跟你汇报情况地!只不过周达升仗着他身后的靠山来威胁,我实在顶不住那种压力,所以才没有跟你汇报地,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陈羽君不由地笑出声来,小声地念叨着:“本来不会怪你什么地,现在想不怪你都不行了,你这话的意思不是钟承军不行吗?男人可是忍不了这个地。”
陈羽君听了孙老板的话,忍不住笑话他;而林毅晨在听到第二遍,忽然想到了什么,孙老板已经是第二次提起了周达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