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毅晨看到乔利露出了任人宰割的表情后,险些笑出声来。他飞快地收敛自己的笑意,这么做是对病人地不尊重,让别人看到了,也会误会他的行为。
只是,这家伙真地太搞笑了,至于露出这样的表情吗?自己可是用灵气为他做了很多缓解情绪的工作,怎么到头来对他的作用并不是很明显呢?
心里带着这些疑惑,林毅晨举起了手中闪烁着寒光的银针,朝着乔利的头部穴位瞄准,极快地落下,又稳又准地扎入了穴位之中。
闭着眼睛的乔利眼皮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林毅晨察觉到乔利的小动作,没有去在意,而是飞快地又拿起一根银针,消毒、举起、落下、扎入穴位。
整个流程做下来,看起来动作清晰稳重,可实际上林毅晨的动作非常快,哪怕是已经习惯了针灸治疗的伊布拉希莫维奇和凯泽尔,也都非常惊讶他的手速,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
当速度提起来的时候,再看林毅晨扎针,竟是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房间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认真地看着林毅晨扎针,被他那利落、稳重的手法彻底震惊了,一阵失声。
然而房间内的安静对乔利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周围为什么没有人说话了?他们是不是在看我被扎针啊?就算是这样,他们应该也会有议论的声音吧?为什么他们一句话都不说呢,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乔利心里不断地胡思乱想,最终他忍受不了这种安静的环境,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啊?!凯泽尔,你在干嘛呢?”
凯泽尔听到好朋友的问话,回过神来,连忙安抚他说道:“没什么,你不要紧张,林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你治疗,怎么了,你觉得有疼的感觉吗?”
乔利想要摇头否认,马上感觉到一只大手摁住了他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乱动,不知道我在给你的头部扎针吗?!”林毅晨沉稳的声音传来,竟是有魔力一般,让乔利瞬间就老实了下来。
林毅晨一边捏着银针捻动,一边对乔利开玩笑说道:“如果你愿意体验一下捆绑的滋味儿,我可以为你提供服务,保证你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想动都动不了。”
“不,不用了!”乔利赶忙拒绝。
旁边的凯泽尔咧了咧嘴,好笑地对林毅晨说道:“乔利还没有结婚呢,他理解不了你的玩笑!”
伊布拉希莫维奇听到凯泽尔的话,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而一直坐在房间里的宁小璐听到凯泽尔的话,脸颊上浮现出一阵红晕,连忙低下头装作没有听懂他的话,遮掩自己的尴尬和羞意。
林毅晨扭过头看着凯泽尔,不解地反问道:“为什么乔利没有结婚,就理解不了我的玩笑?你理解我的玩笑了吗?”
“呃……”凯泽尔听着林毅晨地突然发问,一时间有些发愣,不住地该如何回答他。
伊布拉希莫维奇的大笑声也变得尴尬起来,他挠挠头,看向了凯泽尔,小声地对他说道:“林好像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意思,是我们误会了?”
凯泽尔却不愿意把林毅晨想象地那么单纯,这个家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厚脸皮的人之一,这种家伙往往都非常腹黑,凯泽尔才不相信林毅晨呢。
凯泽尔冲着宁小璐的方向,隐蔽地冲伊布拉希莫维奇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吧?他这是故作正经呢!有人在这里监督呢!”
“明白了!看来林也不是老实人啊。”伊布拉希莫维奇接收到凯泽尔的眼神示意,窃窃地偷笑起来。
“那个家伙,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么老实!”凯泽尔心里还记着仇呢,毫不介意污蔑林毅晨的形象。
林毅晨为乔利的治疗速度极快,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完成了。
当他为乔利取下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乔利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好像拔出了一个瓶塞一般,“砰”地一声,完全就通气了,整个人的精神好像也被打开了,不仅精神头回来了,就连脑袋的反应也变快了许多。
“结束了吗?”乔利的语气中,竟然还夹杂恋恋不舍,觉得这治疗的时间好短啊,他才刚刚感觉到舒服,治疗竟然就已经结束了?
林毅晨认真地擦拭消毒手中的银针,例行询问病人的感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扎针的时候我感觉头上有些酸麻,渐渐地就习惯了那种感觉,等到你拔出来针之后,那些酸麻突然间消失了,就好像身上挠痒痒一样,瞬间好舒服啊!~”乔利的形容跟别人玩去都不一样,非常地新颖。
“噢?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针灸的治疗,挺稀奇地!”林毅晨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追问道:“你还感觉自己的头疼吗?”
乔利这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缓缓地摇动着自己的脑袋,感受着那些与众不同的感觉,最后确定了使劲摇也不会疼了,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真地不疼了!我的头不再疼了啊!!!”乔利兴奋地仰起头看向林毅晨,入眼
之处却看到了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把他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
林毅晨飞快地收起了银针,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他笑着对乔利说道:“不疼了就好,三天一次针灸治疗,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你请的假期足够吗?”
“够!够了!”乔利连忙回答道:“我当初以为我要做手术才能治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