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成功地从轮椅上站起身来,影响是巨大地,不仅是林毅晨的圈子里好友们纷纷向他表示崇拜,这件事还在整个湘南大学家属院里掀起了一阵波澜,然后不出意外地,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医学院的老师们就听说了这件事。
没办法,这种病例虽然在医学上并不罕见,也是有许多病例地。可是在老百姓们心里,这却是一种“奇迹”,即使是家属院里住得都是一些老教授,可他们不是医学专业的,得知这件事后依旧是惊讶不已。
于是,许多人都乐意把这件事说给医学院的朋友们听,想要看看他们脸上惊讶的表情,那种“我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得意是每个人都非常喜欢地。
当医学院的老师们听到这件事时,果然如同他们预料般地那样,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可是当他们随后听说是由林毅晨治疗好的病例,他们脸上的惊讶表情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
“如果是林毅晨那小子治疗地话,那倒是没什么好奇怪地。”医学院的老师们不约而同地说出同一番话。
“林毅晨真地有那么厉害?他才二十岁出头啊!”有人听说过林毅晨的医术非常了得,可是那些老邻居却不知道他是如此了得,竟然连瘫痪了二十多年的人都能治好,这也太神了吧?!
医学院的老师们全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满是复杂的语气说道:“对啊,他才二十岁出头啊,就有这么厉害的医术,难以想象他日后的成就。”
“你们医学院出了个宝啊!”
“呵呵,多谢。”医学院的老师们很不耐烦,并且快难为死了,人家林毅晨的本事全都是自学地,跟他们这些老师完全没有关系,相反,有时候他们还要反过来询问林毅晨一些稀奇古怪的病例。
林毅晨治过的人少,可是他的义父治过的病例多啊,即使没有见过,听总是会听到不少稀奇古怪的病例地。然而也是从这方面来说,医学院绝大多数老师其实内心深处挺喜欢林毅晨每天旷课地。
不是他们的责任心不强,实在是课堂底下坐着一尊大神,自己讲课都是十分别扭地,生怕一不小心讲错了,在一群学生的面前被林毅晨纠正错误,那简直不要太丢人!
老师的威望何以树立?!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传授知识?
也不怪老师们心虚,实际上他们都是理论派,平时接触到具体的病例太少了,而林毅晨是实践派(在老师们眼里,林毅晨一定是治过许多病人才能锻炼出这么强悍的医术),每当具体的病例讲出来时,他们的应对手段完全不如林毅晨多,万一说出来的应对方法,效果不及林毅晨说出的方法,那他这个老师真地当得很失败。
实际上,这种情况是非常常见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可老师的职业短板就在这里,他们只能传授具有普遍性和技巧性的知识,而他们不可能把实际生活、工作中的例子全都列举一遍教给学生们,没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资源。
而医院里的医生在这方面就要比老师来地直接、有效多了,职场有足够的时间让人学习,而且每当遇到问题的时候,他们都有现成的例子,汇总许多知识点来串联教给后辈或者学生,直接、有效,远比老师们凭空讲述要直观地多。
现在呢,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老师们自认为)坐在课堂下听他们讲课,而且还不只是一堂课,而是许多堂课,这就让医学院的老师们对林毅晨是又爱又恨。
爱之深、恨之切,在医学院的老师们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当这个消息被传入医学院之后,不可避免地就传遍了整个学院,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学生惊叹于林毅晨的医术高,领先他们太多了,换作他们,几乎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让瘫痪二十多年的人重新站起来,对林毅晨,他们只有仰视;而老师们听说这件事,却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论。
绝大多数老师都觉得没有好稀奇地,因为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林毅晨带给他们太多的惊奇了,这已经不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却也有小部分老师们认为林毅晨不可能什么病都能治,这不到两个学期的时间了,林毅晨治疗的病人几乎没有重复地,可是偏偏林毅晨什么都能治,这就太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怎么?人都已经站起来了,你们还要质疑毅晨,也好意思张得开口啊?!”立即有老师表示了对林毅晨的支持。
“不能这样说,按照林毅晨的情况,这实在太不科学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网上的玩笑你没有看过吗?或许在不久地未来,如今被认为是科学的东西,很有可能都会被未来的人当成迷信!你们不要再纠结什么逻辑上不可能,事实就在眼前,谁能否认毅晨的医术?!”
“你们怎么能肯定,这个病人一定就是林毅晨治好地?”
“石乐志了吧?谁要是有这技术,还不得独立出来自己干啊?还专门去帮毅晨刷名气,毅晨用得着吗?你们这里谁得过‘省十大杰出青年’?就凭毅晨及时限制了急疫地扩散这一点,就不用质疑毅晨的实力!”
“我不是要质疑林毅晨的实力,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不可能懂得这么多!”
“这不一样嘛,毅晨懂得这么多,本身就是他的实力,你质疑这些不就是要质疑毅晨的实力吗?别说这一次不是真地,那体育馆里那个美利坚体操运动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