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秘书尖叫着冲过去扶梁阙, 一边拨电话叫人进来,还不停地大喊:“你们不准离开!是不是你们下毒!”

汤芫冷眼看着,庄时泽扶着她的肩膀转身准备走。

汪琪也是准备走的姿态。

听到美女秘书这么喊, 庄时泽回头, 说:“食材是你们提供的, 厨具是你们提供的,配料都是你们提供的,下毒一说是怎么个说法?”

半山这里本来就是个私人窝点,服务员只有两三个,人都冲进来,先是去帮着扶梁阙,还有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一个跪地上去翻梁阙的眼皮。

美书秘书喊:“别杵这儿!去拦住那几个人!”

那个翻梁阙眼皮的人说:“我是医生!把人放平!别乱晃人, 没事给晃出事了你负责?”

美书秘书只得悻悻地帮着把人放平。

另外几个服务员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莫名其妙地冲过去拦人, 拦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频频往美女秘书那边看。

美女秘书说:“先把人留着!”

庄时泽一手横在汤芫面前,就怕他们伤人。

汪琪拿出从上辈子从tvb剧里学的, 厉声说:“没证没据说拦人, 我可以告你们非法禁锢的知道吗?!”

那几个服务员面面相觑, 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庄时泽直接护着汤芫向前走, 服务员的手也不敢不放下来, 汪琪被冲上来的美女秘书一拉, 险些一个趔趄栽地上,幸好她旁边一个服务员及时扶着她。

汪琪厌恶地擦着刚才美女秘书拉她的地方,美女秘书脸都绿了。汪琪也不是故意做给美女秘书看的,只是美女秘书这手摸过梁阙做的生蚝,也不知道有没有沾着什么奇怪的病毒,她是心里恶寒,擦了又擦。

这时那个医生说:“让人走吧。”

美女秘书黑着脸回头:“你检查清楚没有?!别出什么事了,到时候人走了你负责!”

那医生被美女秘书这态度气得不行,恶声恶气:“负责什么负责!他只是睡着了!”

美女秘书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结果——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睡着了?总栽睡眠没有问题,平时也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怎么就睡着了呢?

美女秘书还在发愣,汤芫回过头,拉着汪琪,冷着脸对美女秘书说:“等你们的劳什子总栽醒了,告诉他,他是收了文件要滚出我们华国的,让他回他的米国待着凉快,别搁这儿现!”

美女秘书感觉下不来台,虽然怂着胆还大着声:“要是我总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等着!”

等着什么?她是没底气再说。

庄时泽皱了皱眉:“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没?没我们就告辞了。”

美女秘书憋着一肚子的气,也不说让人别拦了,把气全撒在服务员身上:“还不赶紧去抬担架来?等总栽躺地上自然醒吗?!”

服务员自认倒霉,二话不说就走去拿担架了。

今天上山只有三个人,开车的是庄时泽。

庄时泽发动车子,熟练地打着方向盘的时候,汤芫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会开车的?”

庄时泽失笑:“我早就会开车了,只是以前岁数没到,后来岁数到了去报个班,咱们陵镇的班还真水,交多点儿钱,二十天拿本。”

汪琪惊喜地拍着副驾:“汤芫,那我以后去你们那儿学!”

“咱们一起!”汤芫听着也有点激动,“江城这儿得三四个月才本拿吧现在!”

“肯定的。”汪琪说,“你想想以后,没个一年拿不了本,咱们等放暑假,赶紧去你家那儿!”

庄时泽一桶冷水兜头泼下:“二十天拿本你们敢上路面吗?”

“怎么不敢?”汤芫自豪地说,“姐可是有十几年驾驶经验的人!”

汪琪笑得也特别开心:“我也有五年驾驶经验!”

庄时泽感觉特别无奈:“这话你们在我面前说说得了,别在其他人面前说,怪吓人人的。”

汤芫和汪琪这也冷静下来。

“刚才梁阙那儿的情况我都拍下来了。”庄时泽说,“不过,估计你们也用不着看视频了,就算看,也是他在正常烤生蚝。”

“当时是为了双重保险起见。”汤芫说,“万一他真的下什么不好的东西,咱们也有证据。”

“那是。”汪琪说,“不过呢,他还真是配料有问题。哎,汤芫,你说会不会他跟你一样,都能做出有特别功效的食物?我说你的是食物,他的可能就是食物里下配料。”

“有可能。”汤芫点点头,“而且那些听命于他的人,大约就是受他的食物影响,他可以让人病,也可能让人健康。”

汪琪瞪大了眼。

庄时泽也是这么猜测的:“先把去寒江雪食饭的的弄病了,再故作神秘地说自己有偏方,来这儿吃就可以治病。如那人的病真是长期性的,去他那儿吃了,有见效,那在那人的圈子里,肯定没多久就传开了。”

“而且生蚝么。”汤芫脸一红,“本来就受男人欢迎,尤其是中年和中老年的男人。”

庄时泽脸也红,汪琪醒悟过来之后,脸也滚烫滚烫的——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汤芫先回的家,林惠敏给大伙儿留了豆花。

豆花是街头的“桥边豆花”买回来的,这家豆花店专卖豆花,特别有名气。

林惠敏买的是不加绿豆红豆的,什么都不加,就是纯的甜豆花。

豆花细嫩,云块似地叠在一起,浮在琥珀色的糖水之间,嫩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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