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凌明月长得还挺相像的,所以我也不怀疑你是凌家人,只是,你是凌方的长辈,我就真的很好奇了。”张铁生,“怎么,不方便与老头子说,还是不相信老头子我?”
“都不是。”凌阳说,“而是有些话,我都不知该何说起。”
张铁生也很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到底非一般人可比,见凌阳不愿说,也就没再追问。他眯着老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凌阳,俊郎斯文的面容,混合着贵气与成熟的气质,优秀的外表,以及拥有神秘身份的人,着实是吸引人的。再也没了刚才的轻视及想给凌阳个下马威的想法,于是他笑呵呵地摸着手腕上的手串,说:“这手串确是非凡,刚开始感觉不出什么,只是戴得久了,才发现果真不同凡响。”
凌阳笑道:“老爷子戴着它,是不是感觉出全身都有劲了?脑袋也比以前清晰了不少?”
“是,就是这种感觉,只觉精神特别好,说不出的舒坦。”
张铁生的话可是让一群张家人眼馋又眼红。
张静鸿轻咳一声:“凌阳,既然这手串此厉害,你那还有没?可否送我一串?我年纪也大了,这阵子总觉有种力不从心感,连开个会议下来,全身都疲惫得不得了,太阳穴也会闷闷得痛。”身为中央政治局委员兼一省省委书记,张静鸿虽说拥有张家这个大资源,但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加上年纪也大了,有时候遇上重大政事,会议一个接一个地开,身子着实吃受不住。
果凌阳送给老爷子的手串当真有神奇功效,自然心动。加上他又是凌阳未来准岳父,所以这个口还是敢开的。
凌阳也没让他失望,未来丈母娘的脾性不敢恭维,但未来老丈人的人品似乎要好些,自然要讨好的。于是他故作沉吟一番,说:“这手串虽质材普通,但内里所蕴涵的能量,却是寻常法器所不及的。制作也格外困难,我敢打赌,放眼整个华夏国,除了我之外,怕是无人做得出来。送给老爷子的这个手串,我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浪费了少精神才制出来的,人差点都虚脱了……”
看着张家人将信将疑的眼神,他又说:“是否难做,问问韵瑶就知道了。”
面对众人的目光,张韵瑶只好说:“凌阳说得没错,这手串虽只是普通质材,但在风水界,却是法器。法器你们懂不?就是拥有强大气场的物件。爷爷戴的这个手串,戴着能疏通经脉,清宁安神。爷爷,我没骗你吧?”
张铁生连连点头,“韵瑶丫头说得没错,自戴了这个手串,今下午我打牌都老有精神了。走路也是虎虎生风呢,嘿嘿。”
“不过嘛,凌阳说得对,这手串制作出来可费功夫了。我可是亲眼见过凌阳完工后,人都虚脱了。”对上凌阳促狭的眼神,张韵遥回他一个白眼,这个大坏蛋,居然联合自己帮他一起骗人。骗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只是为了让娘家人尽快接受他,也只好此行事了。
“真的还是假的?”不说张静鸿不相信,就是张家诸人也是不大信的。
“你们以为这是大街上卖的萝卜白菜呀?不然叔爷也不会高兴成那样了。”张韵瑶瞪着发出质疑之声的张克均和堂哥张克敌,堂弟张克邪,以及表姐卫梓燕。长辈们她不好说什么,但平辈们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卫梓燕赶紧说:“也不能怪我们不相信,而是这事儿太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有超强第六感呢,今日见高少谨第一眼就知道他们家要倒大霉,难不成你们也要质疑一番?”
卫梓燕滞了滞,最后忍不住道:“死丫头,还没嫁出去了,就女生向外了。”
一句话把众人都逗笑了。
自然,张静鸿也得到了他也想见识下的神奇手串。
凌阳把手串递给准岳父后,又特地交代了两句:“平时无事不要取下来。若是遇上重大危机,比说危胁到生命时,手串上的珠子会自动护你周全,但每护一次,珠子颜色就会变得黯淡。等颜色全部变成灰黑色,那么这枚手串也就只是普通手串,没任何灵力了。到时候我再给您一串新的。”
张静鸿把手串戴在手腕上,轻轻摸了摸,闻言忍不住道:“真有这么神奇?”
凌阳笑了笑:“等出事后,就知道我所说真假了。”
张克均忍不住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咒我爸爸出事似的。”
凌阳看他一眼。
张克均挑眉迎上他的视线,神色挑衅。
大多数女婿第一次登岳父家的门,不都是战战兢兢力求表现的时候么?
他倒是好,连正式名份都还没捞到,正是努力讨好岳家人的时候,偏他还一副高冷风范,看了就生厌。
张克均承认,这个凌阳无论是身份家世也还不低,他也勉强接受了他成为自己的妹夫,只是瞧不惯全家子都围着他打转,看他得瑟的模样。
面对挑衅的未来大舅哥
未来大舅哥,凌阳聪明地没有接话。
对方摆明了找茬,这时候你接腔,无论怎样解释,都落了下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辩解,不说话。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伯父戴些日子就知道效果了。”凌阳对张静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