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保持中立态度又瞧不惯高少谨的人则偷偷去张克均那,尽管凌阳只是穷小子想肖想富千金是有些让人瞧不起,但也不要闹得太难看就是了。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张克均笑了笑说:“没事,我自有分寸。”凌阳嘛,他没什么恶感,也没什么好感,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罢了。至于高少谨那混球放出来的狠话,若是做得太过分,他是绝不容许的。
……
正当所有人都在议论凌阳时,这时候的凌阳,却让凌明月开车截着他去了高进军位于香山的别墅。
高家别墅看上去普通,但进入里头,实则内有乾坤。身为fgw国资部主任,享受的待遇可不低,那可是真正的油水衙门呀。
高宅很是奢华,凌阳隐身进入内里,因为今日高家全都去了京华饭店参加张老爷子的寿宴去了,高家除了外围的保镖外,并无人在别墅里。
高家的别墅外,正有一行人正在那施工,旁边还驻着个“市政施工”的字样,工人们正把一个个广告牌,对准着高家别墅,广告牌分成两行,每个广告隔着一米远的距离,插了整整十余个牌子,上头写着各类“内有车辆,小心慢行”,“请匆乱扔瓜皮果削”之类的广告标语。不明内里的人还以为是市政府在此施工,给香山别墅区的富人们服务呢。
实际上,这些广告牌,却是另有乾坤。
凌明月迷惑地看着这些广告牌,问凌阳:“老祖宗,这些广告牌就能泄掉高家的气运?”
“嗯。”凌阳没有解释,因为凌明月不懂风水,给他解释了也没用,他施施然下了车,朝别墅走去。
“私人住宅,请留步。”高宅别墅的巡逻保镖冷冰冰地说着。
凌阳没有再继续前行,而是在原地转了个圈,最后,左脚踏在地上,狠狠踩了下。坚硬的水泥路面,都被他踩出了个小坑。
忽然间,保镖们只觉从别墅大门里飙出一股狂风,这股风冲出大门后,又直冲向马路边,然后又消失不见。
保镖们虽然觉得奇怪,不过也没好奇太久,毕竟靠近海的北京的风确实比较大就是了。
凌阳又蹲下身来,把小坑里的水泥块拿起来,放了个符进去,再把水泥块搁上去,然后对施工的工人说,那儿有处小坑,一会儿施完工后,记得把那个小坑填上,以免出入这儿的车辆受到颠菠。
施工的工人点了点,与另一个工人歪了歪头,另一名工人就拿起工具,舀了把水泥浆,盖在那处小坑里,并刷得平平整整。
凌阳上了车子,看了看时间,四点半了,对凌明月吩咐:“直接去京华饭店。”
……
京华饭店,张静鸿父子正在入口处接待来客,不时张望着外头,父子俩都在期待同一个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对方是多么子不起的大人物呢。
杨宇翔一家子抵达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好五点左右,这时候,正是客人来得差不多,但又还未开席的时间段,非常符合他们的身份,即不会表现出对张家的太过巴结,又不会表现得太过目中无人,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儒家提倡的中庸之道。不卑不亢,进退得宜。
“张伯伯,好久没瞧看到您了,我特地关注过张伯伯治下的gd,完全是一派新气象呀。以后我还得多与张伯伯学习。”杨宇翔真诚地说着。
张静鸿爽郎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宇翔,越发稳重周全了,好好干,争取将来超过你爸。”
“张伯伯和爸爸都是我奋斗的目标,但我还没什么经验,到时候还得靠张伯伯多加提携指点。”杨宇翔不卑不亢地表现出对未来仕途的野心和干劲,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对张静鸿的尊敬。
“那是肯定的,这么优秀的青年才俊,可不能被埋没了,一定的一定的。”张静鸿呵呵一笑,转让头对儿子说:“你可别看宇翔比你还小,实际上,论政治经验,你怕是还得拜他为师。”
“张伯伯,您实在太抬举我了。克均在苏州也发展得不错呀,可比我厉害多了。”
张静鸿哈哈一笑:“他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吗?”
杨宇翔就对自己的父亲爷爷无耐地说:“我们这些为人子女的,大都会活在‘别人的孩子都比自己优秀’的阴影中。原来连张伯伯也是如此,忽然,我一点儿阴影都没了。”
杨乾一家子以及张静鸿愣了半晌,总算了解这话的涵义后,纷纷大笑出声,甚至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这话说得好,宇翔,咱们可都是天涯沦落人呀。”张克均狠狠拍了杨宇翔的肩膀。
杨宇翔说:“小时候,爸妈总是拿你来鞭策我。想不到,张伯伯又拿我来鞭策你,唉,我以前真是白妒忌你了。”
“哈哈,可不是呢。咱俩同病相怜呢。”张克均大笑,又拍了他的肩说:“宇翔,咱们也有好久不见了,一会儿空了我来找你。”
“好,没问题。”
杨宇翔一家子进入饭店后,又去与张老爷子拜年了寿,就跑去熟人圈子里聊天去了,忽然瞧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朝这边走过来,赶紧上前迎接,“李哥。”他很是歉意地说,“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让你难做人了。”
这个叫李哥的人,正是名扬四海的幕后老板,李华。
李华毫不在意地笑:“又说见外话了,你我那是什么交情?怎能是区区一个凌家可以比的。”
杨宇翔仍是歉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