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威?”
“我是,你们是谁?找我做什么?”单子威脸色沉了下来,心下惴惴不安,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是中央宗教事务部特别行动部d组组长,这是我的证件。你涉嫌以风水以及厌胜术害人,证据确凿,现在,你已经被逮捕了。带走。”
身后几名黑衣人扑向毫无防备的单子威,把他双手反押在背后,并戴上呈亮的镣铐。
“你们说我以风水害人,可有证据?”单子威拼命挣扎着,也胀红了脸。
他可是听张海强说过,风水害人,向来无迹可寻,就算知道了,也因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们呀。
“我们已经从张书记的办公室里的监控录相上看到有人亲自把镇物放入张书记的办公室里,而那个人,就是单子威你。”
“什么?”单子威大惊失色,堂堂省一号,居然在自己办公室安监控?这,这也太tm吐血了。
黑衣男子阴森一笑,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张书记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所以特地请你入瓷。”
“不可能……”单子威嘶声吼道。
“真是个白痴,张书记的女婿那可是玩厌胜术的大行家,你们倒是有种,鲁班门前弄大斧,真是笑死人了。”
单子威这儿的动静很快惹来诸多测目,整个ga厅都被惊动了,几个副厅长纷纷奔了过来。
“这些人是恐怖份子,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单子威对着一群人嘶吼着。身为ga厅长,这才恍然想起,国家还有一个特殊神秘的机构,就是专门用来监管游走于法律之外的术士、风水师、阴阳师之类的存在。
他也太tm的倒霉了,第一次干这种事儿,狗日的张静鸿居然在办公安里安监控。
没有人动作,尽管这几名黑衣人没有表明身份,但身上传来的阴森恐怖气息,使得他们不敢动作。
黑衣人首领狠狠给了还在大吼大叫的单子威一拳,打得他满口喷血,牙齿也脱落了两颗,“住嘴,死到临头了,还是保持点体力安排后事吧。”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是堂堂省委常委,谁允许你们抓我的?这不符合规矩?”单子威挣扎嘶吼着。
“落到我们手上,向来没有规矩可言
。”黑衣人冷笑一声,捏了单子威的下巴,只听见一声格外疹人的“咯嚓”,单子威的下巴脱舀了。
ga厅里的人全敬畏地望着单子威被当成犯人一样丢进一辆商务车后座。
没过两天,整个省委大院都知道了单子威被上头派来的人抓走了。也不知单子威到底犯了什么罪,被抓走后,再也查不出下落来。
而单子威被抓走后的第三天,zzb副部长亲自下来,公布了两项人事命令。一是免去闻东瑞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职务。二是指派新的ga厅长人选,至于单子威,却是提都没提。
整个常委里头,除了张静鸿有心情接待这位副部长外,其他人全都哑了火。
大家都知道闻东瑞和单子威合起来算计张静鸿,如今,这二人一个被就地免职,却不说另有任用,一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看来,这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张静鸿是大获全胜的。
所有人看张静鸿的目光就全变了。
……
而躺在医院里的张海强,被医生通知欠费时,就心知不妙,赶紧打单子威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他就知道不妙,正准备联系自己的家人来医院接自己,忽然,他脑袋一阵抽痛,紧接着,又是一阵盖过一阵的刺痛袭来。
“啊……”张海强抱着脑袋痛苦哀嚎,心头惊恐欲绝,应该是有人发现了他的镇物,开始反击了。
望着被丢入垃圾桶里的人偶,张静鸿看凌阳的目光再一次变了。
因为,这木偶被丢进垃圾桶后,他亲眼瞧到凌阳对着木偶微弹了下手指,一楼火花从凌阳指尖弹出,然后,木偶就燃了起来。
“那个,凌阳,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暗中害我?”张静鸿问。
凌阳说:“就是我先前给你佩戴的那枚手串。”凌阳拿出那枚手串,这时候的手串乌漆抹黑,很是黠淡,毫无光泽可言。
“我这个手串,可是一件护身法器,它不但保护主人健康身体,还能保护主人不受外界伤害。单子威的厌胜术,尽管霸道歹毒,但有了手串保护着,短时日内还不至于受到侵害。但法器也是有寿命的,主像蜡烛一样,燃烧了自己也就熄灭了,手串也一样,它是用自身灵力护着主人,那么,在镇物的影响下,它自身的灵力也就会越来越少。”
凌阳把手串递给张静鸿,“那天在医院里,我一瞧到这手串就知有异。所以这才特地留下来找出真凶的。”
“那场车祸,我看过监控,那样的车速,按理,岳父戴着手串,肯定能够逢凶化吉的,却仍是让岳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就知道,这手串上的灵力已相当稀薄了。”凌阳拿过手串,指着上头已裂了几条缝的珠子让张静鸿看。
“岳父请看,手串拼尽了最后的灵力护住了你的生命,所以它本身却是自动裂开了。”
“还有这等事?”张静鸿好奇地拿过这枚手串,仔细观察着,忽然他恍然大悟:“我想起了,在我被车子撞上的一瞬是,我手腕处忽然有些发热,是不是就是它在保护我?”
“应该是了。”这样的护身手串,凌阳小时候戴过,所以还是有印像的。只是时间有些久远,有些细节自己都几乎给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