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证结找到了,但还没有解决呀?”蒋廷芳有些生气了,冷硬道:“你若是不给我们解决,那二十万就休想拿到手。”
凌阳淡淡一笑:“这是威胁吗?”
不知为何,凌阳的笑容总给自己一种阴森危险的感觉,蒋廷芳放软语气:“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您既然能够找出原因,那就好事做到底,一并帮我们解决问题,是不?放心,钱我会一分不少给您的。只要您替我们彻底解决问题。”
凌阳笑了笑:“先前就说好的,二十万只是找出问题证结。若是想要我给你们彻底解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杨处长,我们这个行业,是必须要收钱的。这是祖师爷订下的规矩。”
“我明白我明白,我爱人头发长,见识短,没见过世面,不懂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替她向您道歉。那您说,给我们夫妇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一共需要多少钱?”杨志全说。
“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我不强求的。”凌阳淡淡地说。
“那……我再给您二十万如何?”杨志全犹豫了一会儿,小心地问。
“随便。”凌阳说。
等杨志全把先前那二十万给了后,凌阳这才道:“得先查一下先前那个寺庙供奉的是哪位神邸,我才好因材施教。”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找人去查。一旦查出来了,我就来通知您。”杨志全对凌阳相当客气。
杨志全动作还是满快的,不到两天功夫,就给凌阳打电话,称查出来了,原来那个寺庙,供奉的确是一位财神爷,居然是陶朱公。
陶朱公确实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财神爷,还是文财神。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但做神仙久了,脾气肯定是有的。这不,被供奉的庙宇被毁了,看中了个栖身之地,还被凡人占了去,又还让关公给欺负,能不气吗?
“凌先生,陶朱公确是位财神爷,还真让您说中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这位财神爷对我可是相当有怨言呀,我今日又损了一笔钱财,再这样下去,我就真要成穷光蛋了。凌先生,您可得救我呀。”杨志全哭丧着脸说。
凌阳与杨志全见面后,说了两种解决方案,一是花百八十万,再请一个关公符戴在身上,片刻不离身,财神爷打不过关公,自然就不能拿他怎样了。但是坏处就是,你们一家人保住了财产,但与你们合作的人,甚至亲朋好友,却会遭秧的。
杨志会又问第二种方案。
凌阳说:“第二种方案一劳永逸,但要复杂些,你们也要受些罪。”
“受什么罪?”夫妇俩赶紧问。
“我要请这位财神爷出来,与他谈条件。”
“要,要怎么请呢?”夫妇俩又紧张地问。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只需替我准备好请神的所需物什就是了。”凌阳列了不少请神所需物件出来,道法加持的香烛三十六对、檀香八根、加持有法力的红绳、三牲果蔬、……林林种种,足足有十多项reads;。
杨志全看了眼后就苦着脸道:“这些东西市面上怕是很难买到的吧?”
“有卖的,这世上也有专门做这一行的,不过,价钱方面会比较贵。”
“凌先生是道长,想与会时常与这些行业打交道,应该比我们这些普通人更加熟门熟路,要不,凌先生帮我们置办吧,我们付钱就是了。”杨志全想了个折衷的办法。
凌阳说:“杨处长,与你说实话吧,这些东西我自然能够买到的,只是,价钱确实不便宜,我若是买来向杨处长报账,杨处长还以为我贪污了呢。”
杨志全赶紧说:“怎会呢,我信得过凌先生的为人。”
凌阳这才免为其难地应了,并让杨志全作好心理准备,买这些东西花费可不低的,预计百万起跳。
蒋廷芳面色就有些不豫了,就要开口,杨志全赶紧把她按住,陪笑着说:“没问题,管他多少钱,全都交给凌先生办吧,我相信凌先生的为人。”
杨志全想得开,以他现在的身份,“挣钱”并不困难,怕就怕与这个财神爷再不解开梁子,挣再多的钱都要败出去。与其这般,还不如痛快一回,一劳永逸。
“要谈什么条件呢?”杨志全紧张地问。
“自然是请陶朱公原谅你们,另外,再给陶朱公找个地方供奉。”
“成功的希望大不大?”
“五成吧。”凌阳保守地说。陶朱公是文财神,拥有相当高明的招财本领,但在武力方面却是不行了,否则也不会被素有武财神之称的关公打得哇哇叫了。
退一万步来说,若是陶朱公不肯谈条件,凌阳就与他开打,打到他服气为止。
凌阳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三牲祭品和粗盐,先沐欲戒斋三日后,这三日里,杨志全夫妇脸色晦暗,显然,短短的三日里,夫妇俩又损耗了不少的银钱,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凌阳让夫妇先把关公像移走,在每个卧室和房间内的窗台都洒满了粗盐,然后又关上所有的门,在门下也均匀地洒满粗盐,只留下朝南的那扇阳台窗,和正门的位置。随后点燃三柱香,又倒了三杯酒,放上三牲祭品果疏,再用白瓷碗装上无根水。在碗上插了一双筷子,他从兜里抓出一把米,放在里面使劲捣碎,融在水碗里。
夜间,凌晨12点,凌阳点燃三柱香,开始了请神仪式。
道家的请神仪式相当的繁复隆重,首先,要心城,其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