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更是牛逼,见接连几天派出所都还没给个说法,又把区公安局给告了,声称区公安局不作为,底下派出所如此不作为,公安局居然无人站出来表态,对此事负责,公安局也要负一定的管理责任。
凌阳前所未有的强硬,就是法官都怵了几分,当官的都怕刁民,见凌阳如此蛮横,动不动就起诉,是不是自己没有公平判决,也要被当一回被告?
于是,在开庭当天,法官就义正言辞地宣布派出所和公安局败诉。
在舆论的当下,一群小混混很快就被抓拿归案,凌阳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质问当初干什么去了?如果不是我这个当事人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己,你们是不是就一直当你们的官老爷?
派出所有苦说不出,忙不迭地把王铁军也放了,但这事儿还没完,凌阳还责令几名混混赔偿他的车子的损失,180万元的车子已成一堆废铁,另外,他的司机也有被打伤,还要赔他的司机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等一共280余万元。赔不起,如果都赔不起,那是不是就活该他这个车主倒霉?
李万三见凌阳把事情越闹越大,赶紧让他消火,称这事儿闹大了对他没好处,让他见好就收。
凌阳冷笑一声:“李董,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儿很蹊跷吗?”
李万三怔了怔,问道:“能有什么蹊跷?王铁军已经被无罪释放了,就到此为止吧,再深挖下去,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的。”
凌阳横他一眼:“王铁军是有我的司机,他为了保护我的车子与小混混起冲突,我就要给他撑到底。我若是不给他撑腰,岂不寒了他的心?”
“还有,这件事另有隐情,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我就让那幕后主使者知道,惹到了我凌阳,就算是我的一名司机,我都要给他们出头,要让故意招惹我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现场还有凌阳请的律师,以及前来说和讨饶的夏禄恒,凌阳声音冰冷,斩钉截铁:“在与黑恶势力斗法当中,我的字典里,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说法,更没有见好就收适而可止这些字眼。我就要得理不饶人,就要与他们斗到底。这不是做人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我的合法利益被侵犯了,我没有动用权势更没有动用特殊手段来维护,而是以法律来给自己讨回公道。我有错吗?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首先,我是国家公民,享受政治权利,在这些黑恶势力面前,我绝不低头。老夏,你也别与我说什么见好就收,对于这些幕后主使人,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你敢跑来陷害人,害我的司机,就要做好揭穿被人人喊打的准备。”
夏禄恒还要说什么,被凌阳毫不客气地打断:“老夏,现在别与我谈什么交情。咱们认识虽久,但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真正的为人,我不是为自己出气,而是为王铁军,你懂吗?我若不是给他出气,他就会被定性为过失杀人,不但要坐牢,还要赔偿大笔金钱,一生就毁了,一个家庭也给毁了。这种明晃晃的陷害,我是绝不会妥协的。他们已经严重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从不主动害人,不代表我怕事。我就要让他明白,人人都要替自己犯下的过失承担后果。”
夏禄恒嘴张了又张,还想说什么,但在凌阳冷厉的眸子下,最终长长一叹:“你是有道理的,罢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也相当气愤底下派出所居然明张目胆让人收买做出这种黑白颠倒的事。只是,这件事若是曝光,更会加深老百姓对警察的误会,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凌阳却说:“老夏,你着相了。老百姓从未对警察失望,他们只是对干坏事不作为的警察失望。人非完人,有功就赏有过就罚有错就改,才是老百姓对警察的真正期望。犯了错不去改正不去承担责任就只想着逃避推卸责任是不可取的。要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夏禄恒沉默了一会,释然道:“也许,你说得对。”
凌阳连夏禄司的面子都不买,李万三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苦笑地表示:“你说得也有道理,是我思想狭隘了,好吧,我支持你与他们斗到底,让这些人明白,玄冥道长不是好惹的。”
小混混被捉拿归案,却没钱赔付凌阳的损失。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架式。
凌阳被气笑了,就说:“我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注重因果,赔不起,那就卖器官来赔吧。卖器官犯法?那好吧,那就让法律来赔我吧,反正,总之,我的损失必须要有人赔。总不至于无人赔偿,我就自认倒霉?犯罪成本如此低廉,那岂不让犯罪份子更加嚣张?”
尽管凌阳这样的说辞胡搅蛮缠了些,可老百姓就真吃他一套,纷纷叫好。
派出所的人就说他这么做法律是不允许的。
凌阳就反问道:“那我的财产就白白受损了?若是连法律都不能为我讨还损失,那我就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讨还了。”
警察傻眼了,一群小混混也傻眼了,说:“……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我怎么就犯法了?既然法律都不能让我讨回损失,我就以自己的法子讨回损失,有何过错?”凌阳反问。
警察气得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得把这群小混混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