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审团们想了一会,都未给出答案。
凌阳便说:“对方拒不让道,与之沟通,还被骂了一头一脸。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问被告律师,我做错了吗?”
被告律师冷静回应:“虽情有可原,但原告你的做法却是错了,因为你损害了被告人的财产,按照我国法律规定,故意损害他人财物者,理应照价赔偿。”
方剑阳立马说:“被告律师在偷梁换柱。我想,有人堵住我的去路,换作任何人要么绕道走,要么扫清障碍。我的当事人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只好自己扫清障碍。这有错吗?”
方剑阳语气犀利:“就是因为被告的车子价值千万,所以她笃定,无人敢损毁她的车子,这才抱着有恃无恐的想法堵住我的当事人的去路,这种行为,在法律上,称作钓鱼犯法。也就是故意逼迫当事人做出犯法之事。这样的行为,在法律上,是不被允许的,在道德上,更是可耻的行为。”
当然,方剑阳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法律可不讲什么原由或是过程,它只讲结果,不管武文丽做了何等事,凌阳砸车是事实,不容抵赖,双方就围着这个问题僵持不下。
也因为双方僵持不下,所以法官只好暂且休庭,并在私底下问双方是否和解。这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身为法官也为难呀。
武文丽冷哼一声,表示不愿和解,要把官司进行到底。因为她相信自己就算有错,但事出有因,到时候罪名也会被减轻许多。
至于外界那些质疑怒骂之音,她才不会去理会呢。武家有的是办法让外界消声。
凌阳也不愿意,他并不乎官司谁胜谁赢,因为,他与武文丽打官司的目的,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双方一前一后走出法庭,立即被记者围住采访。
凌阳被问及对官司是否有信心,他淡淡一笑:“当然有信心。”
对于记者提问凌阳事先撞坏人家的车子的事实,凌阳坦然承认。记者又问,你做了初一,也就怨不得人家做初五了。
凌阳反问:“果我有武家那样雄厚的背景,她敢堵我的去路吗?果她没有武家那样雄厚的背景,她敢指使酒店员工和警察袭杀我的宠物吗?”
记者被问住了,明知凌阳在歪理,却没法子反驳。
方剑阳接过话:“说来说去,被告仗势的就是她是武家子弟,而我的当事人,只是没背景没身份之人。可是,法律面前,仗势欺人并不会被列入法律范筹。这是我深为遗憾的一点,不过,我仍然会与这些权贵斗争到底。”方剑阳抛出一记重弹:“目前这个官司,我仍是很有信心。”方剑阳向记者们比了手指头,“最多五天,武家必定坐不住,说不定,还会主动来向我的当事人求和。”
方剑阳手头似乎还有王牌未出,记者们赶紧发问,但方剑阳与凌阳却是但笑不语,二人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而武文丽却用鼻孔出气,“呸,做梦吧。”
但武文丽的律师却暗叫糟糕,“糟了,他们该不会想借着你那辆价值千万的法拉利生事吧?”
……
上了车后,方剑阳对凌阳说:“我可是按着你的要求,把话放出去了。只是,你真有把握方武家主动求和?”
凌阳胸有成竹一笑:“我做事,你放心。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方剑阳笑道:“我相信你的本事。但是,这场官司,最有可能是平手,想要赢,怕是有些艰难。毕竟,你打砸人家的车子在先,对方又未曾对你造成实际损失。酒店和派出所那边,只肯承认是受武文丽误导,却并非受武文丽指使。而误导和指使,这两者差别可就大了。”
至多也就是受些道德谴责罢了。
凌阳笑了笑说:“这些我都知道。但我说过,至多五天,武家必会主动求和。”
“你是不是还有法宝未出?”看凌阳笃定自信的脸,方剑阳有些不确定地问。
负责开车的凌明月道:“方哥,你就放心吧,我叔祖说话向来算话,他说武家必定求和,肯定就会求和。”
……
张铁生打电话给凌阳,凌阳犹豫了下,接了起来。
?“新闻我也看了,你真有把握让武家主动求和?”张铁生问。
尽管张铁生是张韵瑶的爷爷,但这老家伙却是选择了家族利益,还对外放出狠话,凌阳对他已无恭敬之心,只是淡淡地道:“是。”
张铁生冷嗤一声:“你会以什么法子让他们求和?舆论吗?天真!”
凌阳淡淡地道:“张老爷子还有什么指教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被人恭敬惯了的张铁生气得眉毛乱颤,就算他势利了些,但他自认自己没错,站在他这样的高度,个人荣辱与家族利益相比,只能靠后。这是所有大家族子弟心知肚明的。哼,小门小户出身的就是这样,居然会认为个人荣辱可以凌驾家族利益上头,天真。
“以我家韵瑶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凌阳,你可别不知好歹。”张铁生冷冷地威
生冷冷地威胁着。
凌阳嗤笑一声,傲然道:“以我凌某人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要不是看在你是韵瑶爷爷的份上,哼哼!”
语气比张铁生还要狂。
张铁生气得怒拍桌子,厉喝:“放肆,你真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你已经吃定了我家韵瑶?从现在起,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