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和两个汉子,一人一端警戒着。船家摇着浆将小船驶到了河心。我是来自北方的旱鸭子,受不了这样的摇摇晃晃,立时就抑制不住想要作呕的冲动了。
开始我还能捂着嘴坚持一下,能看出我晕船的都没有说话,只有严伟察觉到我的异常后,马上就问我怎么了。
没事还没说出口,我就火速冲出船舱,趴在船舷上翻江倒海开了,听得众人直皱眉。在不经意的抬头间,我看见有处遥远的天空一片通红。
王猛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关切的问道,“白兄弟,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吐几口苦水。
“公子,你看…”通过水路坐船离开的孟州无疑是最安全的,此时看我晕船如此严重,吴源犯愁了。蹙着眉向严伟请示该怎么办。
严伟朗声说道,“靠岸吧!”
那船家得令,将小船又向前摇了一段,直到看见前面有处风波亭,才将船靠了过去。那亭中,依稀还有些公子哥正抱着穿的花里胡哨的大姑娘在喝酒作乐。
众人下了船,拾阶而上,亭子里原本在喝酒作乐的公子哥立马一脸严肃的站起身,给严伟行礼,叫道,“公子!”
严伟点点头应了声,众公子哥将华丽的外衣一脱,顺手扔到了河里。然后,迅速的跑到对面的树丛中,拉出辆马车,还有几匹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