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
布布遇到了什么难题吗?
为什么叔叔会担心我背叛布布?!
小枫心里纠结着眼前所见到的事实,他能肯定布布遇到了棘手的难题,又打算自己解决,隐瞒着不告诉他。
布布每次都这样,不止是布布,妈妈也是,以前妈妈她生病了也不告诉他,直到病入膏肓才肯透露,他甚至是布布都他老家里接他的前几天才知道,妈妈已经是时日无多了,把他托付给布布。
他不喜欢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而且他和布布曾经有过约定的,布布和他约好以后我们互不隐瞒,可布布老是食言,就算布布是为他好,他也不喜欢,包括爷爷和叔公、老管家,所有人都这样,总感觉他们有事情瞒着他。
不!
我不要这个样子,我不要总是最后一个知道,我不要只能哭,我要帮布布,像今天一样。
小枫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双手迅速抹干了抹眼泪,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眼睛没泄露出他的秘密,才走进屋子里。
小枫悄悄地回到大厅,原来争执不下的两人立刻噤住了声,不再讨论刚才争执的话题,他们措手不及的反应,更让小枫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
宝贝,过来……隽颢反应比纪翔快得多,小枫才探出个头,立刻朝他朝手,若无其事的样子,果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小枫愣了一下,刚才听见纪翔不信任他的话仍盘旋在他脑海,一对上纪翔审视他的眼神,便赶紧走回座位上去,并不是他心虚,只是他向来不喜欢和人争执,清者自清,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不料,布布一个伸手,又把他拉进怀里,就坐在他腿上,好像他的座位根本就不是椅子,而是布布的腿。
今日的布布跟平常真的很不一样,突然心血来潮地帮他钻了耳洞,又总是大咧咧地把他拥在怀里,不由得让他怀疑,总是强大的他到底是遇上了何种难题,抱着他的动作,就好比在他身上吸取能量似的,布布说过闻一闻他身上的香味,能让他安心定神。
见纪翔一看到他俩又拥在一块,立刻伸手抚额的动作,他的头简直都快贴到地上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隽颢在他耳边轻声地问。
小枫瞧了眼墙上的钟,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去了半个小时之久,不会撒谎的他比着耳朵上的新玩意俏皮地吐舌。
一只恶手立刻捏上他的鼻头,警告道:你没乱摸吧!要是发炎了,肯定唯你是问。
小枫眨了眨眼睛,对着隽颢做鬼脸,才没有,你那么凶,谁敢摸!
不凶你,你会记住?小枫孩子气的转头朝他哼了一声,感觉那有着重量的耳坠子随着他动作轻晃着。
就着灯光的反射,一抹亮光在他耳边闪动,这颗小陨石戴在小枫身上还怪漂亮的,在阳光下,不是很耀眼的耳坠刚好趁着他清新脱俗的气质;一到暗夜里,妖异的光芒意外地展露他难得魅惑的一面,脱离了清纯模样,像只小妖精似的,让他简直”欲”罢不能,才会在危险的诊室里把他给吃下腹去。
其实,他仍有体力再来一次,只是和纪翔约定的时间到了,不能爽约才忍住,他不禁低下头朝微肿着的耳垂轻舔了一下。
感受到耳边突来的火热湿润,小枫立刻朝隽颢的腰际送上拐子,就怕pp下越来越硬的东西,又把持不住,他可一点都不怀疑布布会当场表演真人春宫秀。
噢!隽颢闷哼一声,不得不打消念头,等回家再说吧!办正事要紧,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剩不到一半了,这事不能再拖了,若是被香琪查觉一点蛛丝马迹,她随时都能拿照片威胁他。
今天会把纪翔约出来,他就是打算把自己名下的产权都让小枫签了,在他万一不小心跟香琪结婚之前,把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全过继到小枫名下,只要他一结婚,一切就成立,到时候小枫就是唯一合法能支配言正集团的人,只有他有括所有的财产。
另外,他也考慮到了,万一香琪或其他人想对小枫不利,如果小枫没有直系继承人,一切就全捐赠给贫户,那么她们就不敢动小枫一根寒毛,那些动不动就想分一杯羹的鼠辈们,休想打着亲人的名义,指使小枫做任何事,他们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
相信以他们的肥油脑能想得到的,他都已经估算在内,说得明白点,高茂高盛、甚至他的母亲就是想随便搬动言正集团的一草一木,小枫就有权利可以告他们侵权或侵占财产,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就算高茂高盛有天大的能耐,也没办法再对言家的产业有任何觊觎。
他明白今天高茂和高盛在他这被气走之后,肯定会变本加历,不知道又会指使小东做出什么事,所以,在他们出招之前,他得先下手为强;
肯定谁都想不到他会出这狠招吧!搞不好以为他脑抽了,竟然将自己的财产全部过继给自己的侄子,完全不把自己未来可能有的亲生儿子考虑在内,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这条爆炸性的新闻登上头板头条了。
等会儿,小枫在所有的文件上签名过后,最慢一星期内这些文件就会全部生效,如果有一天……有一天,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那么他就真是两袖清风,搞不好,还会负债累累,因为他只给自己留下一间赔钱的公司,当然他也会变成全世界的笑柄,成一个大傻瓜,他把一切全掏给了他的宝贝。
可若是真有那一天,纵使还给他全世界也都不再具有意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