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移开.傅清城原本俯身亲吻的姿势.也被贺庭歌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的地毯上.傅清城两手勾着贺庭歌的脖子.贺庭歌一手揽着傅清城的腰.一手托着傅清城后脑.轻柔的吻着那虽然不够柔软.但是却足够让他留恋的薄唇.
直到傅清城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二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粗粗的喘着气.二人之间不足一指的距离让对方的呼吸尽数扑在脸上.
贺庭歌轻轻碰了碰傅清城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笑了笑轻声道:“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我.”
傅清城搂着贺庭歌的脖子并沒有松.听他这么说眨了眨眼睛.微长的睫毛几乎刮在贺庭歌脸上.舔了舔唇道:“为什么不敢.你是我媳妇.不**你**谁.”
贺庭歌闻言**溺的笑了笑.摸了摸傅清城发丝.埋首在他颈间呼吸着傅清城身上的清凉气息:“嗯.你随便**.都是你的.”
傅清城拍了拍贺庭歌背:“知道就好.”
贺庭歌蹭着傅清城的发丝.心道:“谁是谁媳妇有什么重要.反正他家清城是他的就好了.”
傅清城看着头顶的帐篷.呼吸渐渐平稳下來.手指间触及到的还是贺庭歌的温度.微微闭上眼.还好.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
锁骨针的效力足足在狼蛛体内存在了三天才失了效.此时正是深夜.留下來看守狼蛛的两个人正昏昏欲睡的靠在墙角摇头晃脑.
狼蛛在体内慢慢运行内力.发现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已经畅通了.看來傅清城的锁骨针已经能和当年肖冷雨所媲美了.当年第一次见到肖冷雨的时候.那个天青色雨衫的男人一把折扇轻摇.发丝在耳边徐徐轻飞.灯火下俊雅的面容丝毫无法看出像买主所说的****无数的那种魔头.而他.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之后发现自己竟然浑身酸软无力.他还记得肖冷雨当时笑的狡黠:“怎么.喝醉了.”
“卑鄙.”当时的季无涯是个江湖浪子.平日里游走江湖随性而为.但又不是那种义侠.反而时常接买卖****赚钱.但他****都带着一分嚣张气焰.从來不背后下手.也不偷袭.即便用的武器是千蛛丝这种暗器.所以对于肖冷雨一声不吭趁他发呆的功夫偷袭他就是卑鄙无耻.
“话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是來杀我的.我怎么能洗干净脖子给你杀呢.”肖冷雨笑的和风和煦.丝毫不见被杀手盯上的紧迫:“再说.等你准备好了再出手.我是不是傻.”
季无涯当时却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肖冷雨的脖颈.随即骂道:“给老子解开.”
肖冷雨却是一耸肩:“沒办法.锁骨针入骨即化.而且沒有解药.等效力过了.针会从血脉中重新凝结.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内力把针逼出來了.”说罢便折扇一合.从凳子上坐起來伸了个懒腰:“我先睡了.对了.你家主子派了几个杀手來杀我.”